“沮鹄,你跟随黄叙一起前去,帮助黄叙出谋划策,不求别的,只要能烧了曹军的营寨,让曹军在官渡站不住脚即可!”
刘威害怕黄叙拿不下张辽,派沮鹄前去帮助黄叙。
“主公,若是张辽防守严密,不能得手应当如何?”
沮鹄开口问道。
“若是不能得手,那便回营坚守,等待本王前去支援!”
“喏!”
沮鹄应允,跟随黄叙渡过黄河,准备偷袭张辽的大营。
当夜,黄叙与沮鹄商议道:“兄弟,今晚袭营,曹军必定会有准备,我欲兵分两路,一路从曹军营前佯攻,另一路绕到曹军营后用火药炸开栅栏,突入曹营放火,你意下如何?”
沮鹄再三考虑后,开口答道:“若是如此恐怕不能得手!”
“为何?”
沮鹄答道:“张辽乃是老将,更有荀攸相助,若是前后夹击,必备他们是破,后面偷袭的兵马恐怕不能得手!”
“那依兄长只见,应当如何行事?”
“兵分两路不若四路齐攻,三路皆为佯攻,只有攻打寨门那一路为主攻,则敌营可破也!”
“四路齐攻虽然妙,但是主公只给我一万兵马,四路齐攻怕是兵力不足,会被张辽逐个击破!”
“将军所言差矣,今晚无月,张辽不知我军虚实,安敢擅自出营,其余三路每路两千人,不求攻入曹营,只需牵制曹军,将军自率四千兵马,猛攻正门,攻破曹营,向天放一支火箭,其余三面的兵马看到信号后,便炸开栅栏,曹军必乱!”
“妙,妙计!”
黄叙拍手叫好,当即将一万兵马分成四路,自己亲率四千精兵前去攻打寨门,其余三路兵马由三名副将带领,带着炸药包去曹营三面埋伏。
二更天,天空当中只有一点点的月牙也被乌云覆盖,黄叙把手一挥,低声道一声:“去二十个人,炸开寨门!”
二十名士卒带着炸药包悄悄的来到了曹军营门口。将炸药包放在了营门口,用火折子点燃了炸药包,然后便跑开了。
“呼隆!”
一声巨响,曹军寨门被炸的四分五裂,曹军立刻鸣金示警。
“敌袭,快去禀报张将军!”
立马有人飞奔到张辽的营帐,急声报道:“将军,河北军前来劫营!”
“他妈的,老子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还敢来打我的主意!来人,准备迎敌!”
张辽大怒,披上盔甲,准备迎敌,张辽刚要出帐,荀攸就钻了进来,见到张辽全副武装,便问道:“将军要干什么?”
“你聋了?河北军前来袭营,现在已经炸开了营门,老子当然是要前去御敌!”
说着,张辽就要往外走。
“不可!”
荀攸拉住了张辽,不让他出营:“现在情况尚未明确,将军岂能妄动!”
“你要干什么?”
张辽一把甩开了荀攸的手,怒气冲冲的吼道:“你不让我袭击河北军也就算了,现在河北军已经打到了家门口,你还不让我出去迎敌,你是何居心?”
荀攸却说道:“若是其他人前来劫营也就罢了,可是这刘威派人前来劫营,必定不会这么简单,将军听我一言,先别着急反攻寨门之兵,派人去迎敌的四周打探一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营外必定有河北军的伏兵!”
“哼!”
张辽处处都被荀攸阻拦,心中甚是不悦,但还是听从荀攸的劝阻,先派人去营外打探,果不其然,四周皆有河北军的伏兵。
“来人,把兵马分布到大营的四周,防止河北军四面偷袭,本将军亲自去寨门迎敌!”
张辽说完,便出营上马,来到了寨门。
刚到寨门,张辽便问道:“可曾打探清楚,前来劫营的是河北军哪一只兵马?”
守门的校尉答道:“回禀将军,天色漆黑,看不清对面是何将领,有多少兵马,不过对面的大旗上面乃是一个黄字,统兵将领应该姓黄!”
“姓黄!”
张辽把眼睛瞪的溜圆,咬牙切齿道:“河北军能单独统兵作战的两将唯有黄忠黄叙父子,而黄忠年事已高,又是水军将领,刘威不可能派黄忠出战,统兵之人定是黄叙那个杂种,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虎儿,你若在天有灵,便保佑为父今日斩杀黄叙替你报仇!”
看守营门的本来就有一千多曹军,张辽又带来了两千人,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