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魏延在军中一手捋着胡须,另外一只手拿着孙子兵法,正在挑灯夜读。
这些日子可把魏延给憋坏了,长安城打又打不下来,为了牵制夏侯渊的兵马,他又不得不堵在长安城外。
可是魏延也不是吃素的,他先示敌以弱,把陆续从西凉派来的兵马都藏匿于山脚下,自己只带领一万兵马驻扎在长安城外的三十里外,目的就是引诱城内的夏侯渊出战。
可是夏侯渊虽然手握十万大军,但是夏侯渊要镇守的可不是一个长安这么简单,整个关中都由他夏侯渊把守,他不可能把十万兵马都驻扎在长安,这长安城内只有四万关中军,纵然魏延在城外只驻扎了一万兵马,他夏侯渊也不敢轻易出城。任凭魏延在城外十八般辱骂,夏侯渊就是充耳不闻,丝毫不理会魏延。
魏延读的津津有味,帐外闯进一名士兵汇报道:“将军,在长安附近的兄弟发现长安城上有变动!”
“哦?”
魏延猛然抬头:“怎么个变动法?莫非是夏侯渊想要前来劫营?”
“好像不是!就是曹军好像增兵了,巡视的弟兄说曹军好像换防了!”
“放屁!他们哪里来的援军,昨天我接到准确的消息,官渡之战主公大获全胜,现在曹操已经被杀的撤回了许昌!”
魏延呵斥士兵的同时,心中也在思考夏侯渊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走,去长安城下看看去!”
魏延穿好盔甲,带着几十个亲兵骑上战马出了大营,向长安奔去。
到了长安城下,魏延远远望去,并未发现城头上的曹军有何异常,人员数量与之前相差无异,但是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魏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门道,也不见长安城的西门有什么动静,在南门和北门的探马也未曾前来汇报军情。
“奶奶的,这夏侯渊在搞什么鬼!”
魏延骂了一句,吩咐道:“今晚都提高警惕,防止夏侯渊前来劫营!”
“喏!”
魏延带来的西凉兵马当即加派了人马巡夜,可是一夜过去也不见关中军出来劫营。
魏延这一夜都没有睡好,一直在防备夏侯渊来劫营,第二天一早,天还不亮,魏延便起身穿好了盔甲,独自一人到了长安城下。
等魏延来到了长安城下后,太阳也升起来了,魏延借助着微弱的阳光一看,差点没把脑袋上的帽子气掉了。
“来人,快来人!”
魏延扯着嗓门大吼了起来,听到魏延的吼叫,马上就有十多个埋伏在城外的探马来到了魏延身边。
“将军,我……!”
“啪!”
为首的那个探马什长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魏延一个巴掌抽的在原地转了三个圈。
“妈的,饭桶!”
魏延上去又给了这命什长两脚,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脑袋顶着脑袋的吼道:“你他娘的是不是瞎,夏侯渊和他的兵马都去哪了?”
“不就在长安城里吗?”
探马什长弱弱的回答道。
“放屁,你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城墙上站的是人?”
魏延把手指向了长安城的城头。
探马什长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又满脸疑惑的看向了魏延。
魏延气的都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这他妈的是弱智吧。
“你仔细看一看,城头上的是人吗?”
探马什长这才发现不对劲,再加上太阳已经冉冉升起,他也看清了城头上的“曹军”是稻草人。
这人连忙跪下来说道:“将军,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晚上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啊!”
“我……!”
魏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憋死。
“你!你!你行!”
魏延松开了抓着什长的手,开口说道:“好,看不出来是吧,你现在就给我回营站着去,还有你们!”
魏延又指了指这十五个探马,紧接着说道:“你们给我站一天,谁要是敢动一下,就是一军棍!”
魏延肺子都要气炸了,这群探子是傻子吗?什么人能一动不动的站一夜,要么不是人,那么就是死人。
魏延刚教训完这群探马,后面就传来了马蹄声。
魏延回头一看,原来是副将带着兵马赶了过来。
原来,副将在营中没有找到魏延,向守门的士兵一打听,知道魏延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