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主公执意要在蓟县建都,我们是不是应该劝阻主公一下?”
刘威走后,徐庶追上郭嘉,开口提议道。
“劝?”
郭嘉扫视四周无人,这才开口说道:“主公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一头犟驴,他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让我怎么劝!况且,你仔细想一想,主公说的话不无道理,当初武帝派卫霍二位将军横扫大漠,杀的匈奴几乎灭族,可是几十年后,又出了鲜卑、乌桓,且鲜卑最强横的时候有控弦之士百万,若非主公三征鲜卑,灭了鲜卑人,鲜卑必然是大汉最强的外敌!”
“可是蓟县弹丸之地城郭不坚,又没有多少百姓,根本不具备建都的条件啊!”
“这都不是事,城郭不坚可以修整,地方小可以扩建,百姓少可以迁移,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说服河北的那几个老顽固!”
郭嘉面露难色。
徐庶问道:“你是说——田丰和沮授他们?”
“是啊,武将全都听从主公的,主公哪怕让他们去草原上建都他们也不会反对,可是田丰他们这些儒生就不一样了,大汉历经四百余年,都城一直在长安和洛阳,主公迁都他们怎么可能不反对!”
郭嘉愁眉不展,刘威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倔,那些腐儒更是老顽固,搞不好都有可能以死进谏,一头磕死在大殿之上。
徐庶却并没有想这么多,而是说道:“这么说奉孝你是同意主公在蓟县建都了?”
“然也,反正也劝不了他,还不如由他去了!”
郭嘉就是刘威肚子里的蛔虫,刘威想什么他都知道,他现在愁的就是问呢说服河北的那些老臣。
而沮鹄见刘威执意要在蓟县建都,而自己又劝不动,当即就给自己的父亲沮授修书一封,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沮授,请求沮授的帮助。
而刘威也知道远在河北的那些老臣会反对自己把都城设在蓟县,便写了一封信,派杨金刀回到邺城交给陈群,让陈群修建蓟县。
几乎是同时,陈群和沮授接到了来自洛阳的书信。
陈群到还没有什么,刘威的吩咐他照办就是了,可是沮授这个年近六旬的老头马上就坐不住了,穿好官服,就去面见刘安。
恰巧,陈群也拿着刘威的书信,向刘安汇报此事。
“陈大人也在啊!”
沮授见到陈群后,只是点点头,然后对着刘安微微欠身:“老臣见过世子殿下!”
“来人,快给老大人搬过来一把椅子!”
刘安不敢怠慢沮授,急忙命人去搬椅子,可是沮授却一抬手,说道:“世子不必了,我今天就站着说!”
刘安急忙道:“老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是老大人年事已高,还是坐着说吧!”
“不必了!”
沮授直接开口说道:“我听闻主公要在蓟县建都,世子可否知晓?”
“额,陈大人刚才已经告诉我了,而且陈大人就是为了此时才来的!”
刘安开口说道。
“既然世子知道了,那世子准备怎么办?”
“父王之命,我岂敢违背,自然是照办!”
沮授一听刘安要照办,胡子都立起来了,连忙开口说道:“不行,蓟县怎么能做都城呢,这都城一直都是在长安和洛阳,主公怎么可以擅自更改都城!我不同意!”
“老大人,这是父王的命令,我怎么敢违背,您若是有意见,还是等父王回来再和父王说吧!”
对于刘威要在蓟县建都的事情刘安也是不理解,但是刘威是他的老子,刘威说的话他敢不听吗!
“那敢问世子,主公给您下的是什么命令?”
刘安示意陈群将刘威的书信交给沮授。
沮授接过刘威的书信,粗略的看了一遍,大怒道:“王爷一直是个稳重的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不着调的事情来,定是主公身边有谗臣挑拨是非,才让主公做出这等事情!”
沮授又是吹胡子瞪眼领,又是气的胸脯起伏,刘安生怕沮授一口气上不来气昏过去,急忙开口道:“老大人所言极是,只是老大人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来人,上凉茶,给老大人消消气!”
“不必了,老夫这就去洛阳,方面与主公对峙,一定要揪出进谗言的奸佞!”
沮鹄一转身,颤颤巍巍的就要往外走。
刘安急忙让陈群拉住了沮鹄。
“世子,你不用劝我了,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