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是一个苦寒的破县罢了,有什么好的!”
沮授嘴上虽然不服,可是在心里已经赞同刘威在蓟县登基了。
“嘿嘿,沮大人,属下在这里给您道喜了!”
一同前来的虎贲卫校尉走到沮授身边,给沮授道喜。
“喜个屁!给我滚开!”
沮授正在这里愁与刘威打赌输了,自己的颜面无处安放呢,这个小校尉竟然还过来给自己单子。
虎贲卫校尉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敢发怒,只能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沮大人,我确实是来给你道喜的,来的时候主公吩咐过,探查完龙脉后,就让我们陪着沮大人去蓟县,让沮大人挑选一块地方,主公出钱买下来给沮家做宅子!”
“啊?主公要送我地皮?”
沮授甚至还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使了。
“沮大人,主公说了,您老在河北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蓟县里的房子随便挑,挑完了由我们前去交涉,买下来,你们沮家再在这里建宅!”
虎贲卫校尉解释道。
“切!”
沮授冷哼一声,心道:“我要皇宫他也能给?”
不过沮授虽然倚老卖老,谁也不服,但是这种话他也不敢说,说出来就代表有谋反之心,那是要杀头的。
“还算他有点良心!”
沮授满不在乎似的说了一句,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虽然现在蓟县内的地皮不贵,可是一旦刘威在这里登基称帝,这里的地皮的价格得翻着翻的往上涨,自己先拿下来几十亩地的地方,盖他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自己的沮府那就是京城最豪华的府邸了。
路上,沮授好像害怕他们反悔似的,又问了好几遍刘威是不是真的让他随便挑。
把虎贲卫校尉问的都不耐烦了,开口说道:“除了陛下的宫殿,其余地方您随便挑,只要不过你也别把蓟县半个城都占下来,主公说这么干叫什么来的?叫,叫,叫?”
“投机倒把!”
校尉身后的一个虎贲卫提醒道。
“对,就是投机倒把,你们沮家已经够有钱的了,可不能在干这么缺德的事了!”
虎贲卫校尉警惕的说道。
“你若是再敢诽谤老夫,小心老夫禀报主公,割了你的舌头,我们沮家怎么就有钱了,老夫里面的衣服还打着补丁呢!”
一说到钱,沮授又激动了,喋喋不休道:“他奶奶的,家里的小败家子,把自己的俸禄拿出来赈济灾民不说,还把地里产出来的粮食也都拿出去,我们一家上下五十多口,连同五六十个下人,全都要靠老头的俸禄活着,若不是主公隔三差五就给老夫些封赏,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
其实这里边的事刘威沮授都是心知肚明,刘威为什么经常给自己封赏,还不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家里的钱粮都捐了,而自己也因为这事没好意思死乞白赖的去刘威府上闹。
沮授喋喋不休之间,他们就来到了蓟县城外。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守门的士兵拦住了沮授一行人。
虎贲卫校尉从腰间摸出令牌,大声喝令道:“虎贲卫黑虎营校尉历玉奉河北王之令,保护太尉前来视察蓟县!”
“见过太尉,见过历校尉!”
守门的士兵急忙跪在地上行礼。
“免礼!快起来快起来!”
沮授这只老狐狸让守门的士兵起来后,开口笑问道:“你们当中可有蓟县人士?”
守门的士兵相互对视一眼,推出了一个看着愣头愣脑的士兵。
这个士兵憨厚的看着沮授,咧开大嘴嘿嘿一笑。
沮授一看,这人什么毛病,没事傻笑什么,脑子有病吧?
可是人家已经站出来了,自己也不能让人回去,沮授便开口问道:“小伙子,你是蓟县本地人?”
“回禀太尉大人,我就是这蓟县的人,不止是我,我爹,我爷爷,我祖宗都是这蓟县的人!”
这不废话吗,我管你祖宗是不是蓟县的呢,我还能找他去怎么着!
沮授这句话也没说,只是让这个愣头青士兵在前面带路。
路上,沮授开口问道:“小子,这蓟县谁家的宅子最大,谁家的位置最好啊?”
这个愣头青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最大的就是前一阵子修建的那个宫殿,那家伙,比上千个我们家还大,地理位置也好,在城中心,我们家隔壁的老于头还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