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听闻此次挂帅的是一个毛头小子,刚刚二十出头,从未上过战场,对付这种无名小卒,我岂有不胜之理!”
文丑虽然年事已高,但依旧心高气傲。
若是袁绍还活着,一定会怒斥文丑,活了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那好,那就全都依仗文将军了!”
刘璋这才略微安心。
当即,大蜀皇帝刘璋派文丑为主帅,率领三十万川军,北出祁山,抵抗钟会带领的汉军。
“陛下,臣愿意跟随文将军一同前去!”
雷铜站出来对着刘璋请命道。
“准了!”
刘璋想都没想,直接命令雷铜为先锋。
但是文丑的脸立即拉了下来,他欺钟会年轻,认为钟会就是天大的功劳,他想让自己的儿子文勇当先锋,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雷铜,横插了一脚,抢走了先锋官的职位。
“这个,陛下,额……!”
文丑吞吞吐吐的,想要让刘璋收回成命,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文将军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吗,你但说无妨!”
刘璋找回了自信,直接开口问道。
“陛下,是这样的,我有一子,今年已有二十多岁,自幼习武,此次出征我想带上他,可是却不知道安排他做什么?”
顺着,文丑看了一眼刚被任命先锋之职的雷铜。
刘璋自然知道文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雷铜是老将了,若是刚刚没任命他为先锋也罢,可是既然话已出口,再反悔那就是不给雷铜面子了。
刘璋再三考虑后,开口说道:“文将军,你看你儿子年纪尚轻,以后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再加上你儿子文勇未曾当过先锋,让他当先锋到还不如让他先做雷铜的副将,做个副先锋如何?”
文丑虽然不爽,却依旧答道:“既然陛下都开口了,我这做臣子的自然要应允!”
刘璋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皆大欢喜了!”
“那臣就下去准备了!”
文丑对着刘璋行过礼后,便下去调兵遣将,北上到祁山安营寨寨,准备御敌。
而此时的钟会也已经带领大军来到了汧(qian)县。
“钟帅,距离汧县最近的道路就是散关道(陈仓道)!再往前就是褒斜道,不知您准备从哪条道路南下?”
郭淮拿着地图问道。
“自然是褒斜道了,散关道怎么能过人呢!当初高祖就是采取了韩信的建议,从这褒斜道偷偷的走了出来!”
“可是,陈仓和五丈原一代都已经被川军把守住了,五丈原到不重要,陈仓县就是这褒斜道的咽喉,不能拿下陈仓县,我们就过不了褒斜道!”
郭淮开口说道。
“你怕什么,我们才刚到汧县,先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再说陈仓之事!”
钟会说完,就由士兵端着洗脚水走了进来。
“大帅,这洗脚水已经打来了,我先给您放在这里?”
这名士兵见郭淮在这里,放下洗脚水就要走。
“嘿嘿嘿,放下,快放下,我这就烫烫脚,伯济,你先回去吧,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好好烫烫脚,睡个好觉,明天就要开战了!”
说完,钟会脱下鞋子,让士兵端过铜盆,把脚伸了进去。
“嘶,呼!”
钟会的脚底刚粘到盆底,就舒服的呻吟了起来。
“爽啊,这热水烫脚就是爽,伯济你回去可以试一试!”
“那我就不打搅钟帅烫脚了!”
郭淮无奈的看了钟会一眼,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郭淮坐立不安,大战在即,他哪有心思去烫脚睡觉,坐到桌子前,拿起了有关于益州的宗卷看了起来,但是汧县屁大的地方,锦衣卫也就那么几个,能有多少有关于益州的情报,仅有的那么点情报早就被郭淮翻了个遍。
“不行,我得去找文鸯!”
郭淮披上大氅,向文鸯的屋子走去,可是郭淮刚到屋外,还没进屋就听到了里面文鸯那如雷一般的鼾声。
“唉!真是一对奇葩,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两个竟然还能睡得着!”
郭淮无奈的摇摇头,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到了下半夜才吹灯入睡。
次日一早,郭淮醒来之时,发现钟会已经调兵遣将,准备出发了。
“钟帅,你这是要去哪啊?”
郭淮来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