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是吧!那我就要你的命!”
文鸯也被激怒了,自己腰间的伤口还没有好,不想与鄂焕再继续打下去,可是鄂焕竟然给脸不要脸,让他走他不走,那今天就宰了他,要了他的命。
文鸯又是一阵猛打,鄂焕招架不住,只能是败退回阵。
“吼!”
文鸯举起了手里的长枪,高声怒吼。
“吼吼吼!”
身后的汉军士气大涨,也都举枪拍盾,大吼起来。
“杀!”
此时不冲锋更待何时,钟会令旗一挥,二十万大军向前掩杀。
文丑也不管士气有多么低落,同样,手中的令旗一挥,大军冲杀而出。
而川军阵前的雷铜早就让自己的两万五千嫡系部队在胳膊上扎好了白布,以防汉军杀错了人。
文丑在后面大吼道:“传令下去,让雷铜给我往前冲,如果冲不到汉军的中军,我就治他个畏敌不前之罪!”
“喏!”
传令兵将文丑的命令传到雷铜那里,雷铜仰天长叹道:“我本不欲谋反,奈何文丑逼之甚急,不得不反啊!”
雷铜当即下令重军向前,步步推进。
“伯济,这雷铜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还冲过来了?我都已经传令下去了,不准他们杀胳膊上带有白布的川军了!”
钟会见雷铜向自己这边发起了冲锋,对着身边的郭淮问道。
“大帅,你不用着急,这雷铜肯定是有他的想法,等候就行了!”
郭淮也是攥了一把汗,毕竟人心难测,万一这个雷铜突然改变了主意,那汉军可就危险了。
“停!让开道路!”
就在雷铜的兵马要与汉军相撞后,雷铜忽然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兵马让开一条道路。
“呼啦啦!”
顷刻间,雷铜身后的兵马就让出了一条道路,汉军直接从这条道路穿了过去,杀向后面的川军。
“你他奶奶的!”
文丑在马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雷铜突然反水,让开了道路,直接把自己的中军让了出来。
文鸯一马当先,枪刺鞭打,与文鸯相遇的川军纷纷落马。
而跟在文鸯身后的汉军见主将如此勇猛,也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的往前冲,顷刻间就来到了文丑的中军。
“快拦住他!”
文丑吓得魂都要丢了,躲进了中军的后方指挥。
而文鸯就如同一个人形坦克,川军碰到文鸯就死,沾到文鸯就伤,文鸯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来到了文丑中军的帅旗旁边,从守旗士兵手里夺过一把大刀,咔嚓一刀,砍折了帅旗。
“不好了,中军的帅旗倒了,快跑啊!”
帅旗被砍倒,川军一下子就乱套了,丢盔弃甲,各自逃命去了。
“伯济,你在这里替我把守中军,指挥作战,我现在有要事去办!”
钟会把令旗塞到了郭淮的手里,转身就要走。
郭淮急忙拉住了钟会,问道:“你这是要去哪?两军交战,你这主帅怎么能临阵逃脱?”
“谁要临阵逃脱了,你没看见川军败了吗,我是要抢在他们回城之前,拿下陈仓城!”
钟会解释了一句后,飞身上马,带着一万多名士兵绕路而走,香烟抢在文丑前面拿下陈仓城。
钟会走与不走已经无所谓了,因为现在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川军虽然人多,可是帅旗已经倒了,文丑也跑了,根本没人指挥,乱成了一锅粥,汉军如同割麦子一样诛杀川军。
“大帅,有一支汉军绕过了战场,向陈仓那边赶呢!”
“好狡猾的汉军,竟然想要夺我的陈仓城!”
文丑一边骂着汉军,一边往回走,反正他也知道这边是必输的局势,干脆破罐子破摔,不管这边的局势了,直接率军回援陈仓城。
钟会紧赶慢赶,想要率先拿下陈仓城,可他是绕道,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等他到陈仓城下后,文丑已经早一步回到了陈仓城,钟会不敢强攻,只能是撤回汧县。
这场大战持续了四个时辰,一直杀到了傍晚,汉军杀了一万多名川军,又俘虏了将近一万人,这才回营。
“奶奶的,晚了一步,让文丑那老卒抢先一步回了陈仓!”
回到汧县后,钟会沮丧的说道。
“钟帅,不必懊恼,今日没能拿下陈仓,那我们就再等几日,等到火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