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离成都近,文丑的求援信先到了成都。
“陛下,文丑在陈仓战败,损兵折将,不但折损了两万多将士,自己手下的六员虎将也折损了五员,就连他自己的儿子文勇也被汉军所杀!”
驿站的兵马将文丑的书信交给了刘璋。
刘璋拆开书信,读过了一遍后,气的火冒三丈,立即将书信撕的粉碎,扔到了地上,猛地踩了几下。
“雷铜,雷铜,我非得诛了你的九族,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刘璋咬牙切齿的沉声怒吼。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雷铜将军怎么了?”
张松见刘璋这副姿态,急忙上前问道。
“不要跟朕提这个叛徒,叛徒!叛徒——!”
刘璋最后的一句叛徒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的。
“陛下息怒,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张松见刘璋的脸都被气白了,甚至有些站不住了,急忙上前扶住刘璋。
“雷铜,雷铜反了!他和汉军的主帅钟会里应外合,若不是文丑反应的快,陈仓城现在都已经丢了,更甚者,说不定钟会现在都打到成都了!”
刘璋气呼呼的说道。
张任听完,站出身来,对着刘璋拱手道:“陛下,我猜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隐情?狗屁的隐情,他雷铜都已经投敌了,若不是文丑发现的早,我的人头恐怕都已经搬家了!”
刘璋怒意滔天,大声吼道:“来人,传朕懿旨,抄收雷铜的家眷,打入大牢,来日问斩!朕要诛他的九族!”
刘璋吼完,这才觉得好受些,开口说道:“文丑虽然守住了陈仓,可是钟会逼之甚急,文丑有些抵挡不住,向朕求援,你们谁能率军前去援助文丑啊?”
刘璋言罢,张任刚要说话,一旁的刘巴走出来说道:“陛下,既然贼军势大,陛下何不御驾亲征,以震军威啊?”
“你说什么?”
刘璋眼珠瞪的溜圆,看着刘巴,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刘巴说道:“刘子初,你说让朕御驾亲征?”
刘巴确切的说道:“然也,陛下,贼军的伪帝刘威,尝尝御驾亲征,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为何?只因刘威所在之处,贼兵士气高涨,陛下乃是真命天子,身上有龙气加身,若能御驾亲征,不说可以北伐中原,只是击退贼兵,不在话下!”
“这……!”
刘璋立刻就怂了,缩了缩脖子,开口说道:“这恐怕不妥,贼子刘威乃是武人出身,朕千金之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手无缚鸡之力,焉能上战场,永年你说是不是啊!”
刘璋使劲的朝张松打着眼色,示意张松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张松领会刘璋的意思,站出来说道:“刘子初所言确实不妥,陛下千金之躯,岂能轻动,还是派一得力的将领,便足矣击退贼兵!”
“陛下……”
刘巴还想劝刘璋御驾亲征,刘璋根本不理会刘巴,直接开口问道:“哪位将军愿意替朕分忧啊?”
刘璋嘴上是询问,可是眼睛根本就没离开张任。
张任虽然不愿意和文丑在一起御敌,可能否击退汉军关系到国家的存亡,他张任自然是把私人恩怨放到一旁,先处理国家的大事。
“陛下,臣愿意统兵北上,支援文丑!”
“好,还是公义识大体,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肯救朕,若是有公义北上御敌,朕无忧矣!”
刘璋又问道:“公义此次北上要带多少兵马?”
张任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万?两万人太少了吧?”
“陛下,我不是要两万,我是要二十万!”
张任正色道。
“什么?二十万?公义,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文丑带走了三十万,你这又要二十万,你是要把西川剩下的兵马都带走啊!”
刘璋脸都绿了,他西川所有的兵马,把县兵和郡兵都算上,满打满算也就六十万,文丑加上张任就带走了五十万,他手里只剩十万人,如果孙策或者刘备逆江而上,那整个西川就保不住了。
“陛下,这些年您惯着文丑,任由文丑在川中招兵买马,在军中笼络人心,文丑这次北上带走的三十万大军,全是文丑的嫡系部队,我去了根本调不动他们,我去了如果手中没有兵权,那我去和不去不一样吗!”
“可是你带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带走了那么多人,倘若刘备和孙策他们不安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