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太史慈还想争辩,刘威一抬手:“够了,朕没功夫听你解释,要么你们父子二人回府,要么你儿子跟我南下!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太史亨:“……!”
太史慈见刘威态度坚决,咬了咬牙,开口道:“也好,既然这小子愿意替我从军,那我就把他交给陛下了!”
“嗯?”
刘威惊讶的看向了太史慈,他本来是想拿太史亨逼迫太史慈让步,没想到太史慈竟然会这么做。
“陛下,就让犬子跟着您吧,再不济他也能给您挡箭!”
太史慈说完,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能的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脖子上:“你不是说你的武艺比我高了吗,等你回来咱们爷俩比划比划!”
说完,太史慈对着刘威行了一礼:“陛下,臣已无事!您继续上朝吧!”
太史慈拉着太史亨退到了一边。
太史慈的事情解决了,刘威这才开口说道:“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刘备和孙策已经率军打到了徐州以北,准备踏足青州,朕决定亲自率军去青州御敌,这朝中之事就交给诸位了!传朕旨意……!”
“陛下,老臣有话说!”
沮授抢先一步,在刘威下旨之前来站起身来,又到中间,开口道:“陛下,您今年多大年岁了?”
刘威知道沮授要干什么,但还是开口答道:“五十有三!”
“陛下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那就应该知道,到了您这个年纪就不应该轻举妄动了,应该坐阵朝中,征战之事应该交给武将!”
“呵,朕刚五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双臂一晃有千斤之力,朕怕什么!至于朝中之事,有安儿呢!”
刘威看着沮授,不慌不忙的说道。
“陛下,臣不是说您老了,是您的身份不同了,要以国事为重,不能轻易冒险!”
沮授怎肯轻易松口,死死咬着刘威的身份不放。
“沮授,你不要拿我的身份说话,你是知道朕的,朕是从马背上起家的,不让我打仗,我非得憋死不可,你若是真的替我着想,那你就让朕去!”
刘威这一辈子杀人无数,不说杀上瘾了,也差不多成了习惯了,要是让刘威过安稳的日子,他还真过不习惯。
“陛下,臣以为……!”
“好了,好了,你别以为了!这朝堂就交给安儿了,你们好生辅佐他,战事紧急,等明日人齐了,朕就出发!”
刘威粗鲁的阻止了沮授,抬起屁股,向后宫走去。
沮授见刘威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气的低声骂道:“粗鲁,粗鲁至极,哪怕是高祖皇帝也不曾听说有这么粗鲁的举动!”
“老沮,你气不气?”
刘威走后,典韦贱兮兮的凑了过来,那模样要多贱有多贱。
“滚开!”
沮授一把打掉了典韦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黑手,看也不看典韦一眼,迈着方步向宫外走去。
“唉,这个老东西,他还来劲了!”
典韦尴尬的拍了拍手,摇头晃脑,犹如打胜仗了一般走了出去。
太史慈退朝之后,带着儿子太史亨刚要往外走,就被一个小黄门叫住了。
“太史将军,陛下让你们去后面一趟。”
“那请公公在前面带路!”
太史慈对着小黄门恭敬的说道。
“太史将军请随我来!”
小黄门在前面带路,太史慈父子跟在小黄门的后面,去宫中见刘威。
“字义来了,来!坐下!金刀,看茶!”
刘威让太史慈父子坐下后,笑看着太史亨,越看越觉得顺眼。
“陛下,找我父子二人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太史慈觉得胸中有些发闷,应该是要发病。
太史慈的兵是他去年回东莱探亲,正赶上流寇攻打东莱,东莱城中又没有多少兵马,若是让流寇入了城,满城的百姓都会遭殃。
太史慈为救城中的百姓,单枪匹马杀出东莱城,一人杀入流寇阵中,独自斩杀了千余名贼寇,吓得流寇四散而逃,太史慈保住了东莱城,也因为劳累过度,伤到了肺腑,吐血晕了过去,这一年来多亏了刘威让华佗和张机的徒弟为太史慈救治,太史慈这才有所好转,但是想要痊愈,非两三年不可。
“字义,病好的怎么样了?”
刘威关心的问道。
“劳陛下挂念,虽然还时常胸闷,却也并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