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钟会一拳打在了木桩上,恨恨的说到:“围了拿下陈仓,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损失了一万多兵马,难道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钟会心有不甘的看着马超。
而马超却心有疑惑,在钟会发完牢骚后,看着钟会说道:“根据我对陛下的了解,陛下是不可能下这种命令的,这不是陛下的作风啊!”
钟会这才醒悟,也开口说道:“是啊,陛下的作风一向是猛攻猛打,绝不会轻易撤兵的,难道这不是陛下下的圣旨,是刘璋派人伪造的?”
钟会说完,马超急忙打开了圣旨,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圣旨,可是上面的传国玉玺的印记却在告诉他们,这就是从京都传来的圣旨,传旨的太监他们也在宫里见过,一切都说明这不是假的。
正在二人疑虑之际,外面又有人冲进了军营,对着钟会和马超大声喊道:“传陛下口谕,让二位将军立刻回京!”
说着,这人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金牌。
“臣钟会(马超)遵旨!”
马超和钟会又接住金牌。待二人接了金牌后,传令的士兵一转身,也离开了军营,回京复命去了。
“唉,不必猜忌了,这是陛下的旨意错不了了!”
马超说完,转身去自己的营帐,收拾行囊去了,钟会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圣旨不可违,他们若是抗旨不遵,即使他们明天就拿下了西川,刘威也会治他们的罪的。
当晚,四十多万汉军连夜收拾行囊,第二天一早,弃了陈仓城,大军开拔,浩浩汤汤的向河北撤退。
行了十日,钟会和马超到达并州境内,又接到圣旨,命其二人将大军留在并州,将兵马交给庞麟杰,二人快马加鞭,立刻赶回京城。
这下马超和钟会可慌神了,突然之间下令撤兵,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突然卸了他们的兵权,这其中的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马将军,陛下卸我们的兵权却是何意,莫不是朝中有奸臣进谗言,说我二人有谋反之意?陛下猜忌我二人,要治我们的罪?”
钟会担忧的说道。
马超也为此事而担心,可是以他对刘威的了解,刘威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用了他们二人,那就表示刘威对他们二人放心,正常来说交接兵权应该是他们到达京城以后,在这里就卸了他们的兵权,难免会让他们猜忌,刘威问呢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呢。
“陛下做事应该是有他的道理,不过小将军可曾收到钟老大人的什么书信,或者你们家是否有人找过小将军,说陛下要对付我们?”
马超开口问道。
“家书我倒是收到过几封,可在信中,我父亲说的全都是陛下如何如何支持我们,如何夸我们,并不层提到陛下要对付我们,后来陛下南征之后,家父就不怎么给我写信了!”
钟会将情况如实告知马超,马超这回更糊涂了,猜测道:“莫不是陛下病重,这才让我们回京,卸我们的兵权是为了以防万一?”
“不知!”
钟会摇头,心中却想若是刘威病重,他父亲岂会不知道,怎么能不写信告诉自己呢,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罢了,想这么多干什么,你们钟家一家老小都在京都,我的妻儿也都在京都,若是陛下想动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过几日回到京都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
这几日日夜兼程得赶路,再加上不知朝中情况,胡乱猜测,马超早已身心疲惫,与钟会谈完话,马超就吹灯拔蜡,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马超和钟会带着几百人离开了军营,快马加鞭,一路向幽州飞奔……
五天后,二人回到了京都,二人都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了皇宫外。
离得老远,钟会就觉得不对劲,对着身边的马超说道:“马将军,不对啊,皇宫的守卫怎么变成了东宫卫?虎贲卫去哪里了?”
马超一天就勒住了战马的缰绳,低声说道:“情况不对,不能进皇宫,先回城里打探一下消息!”
马超说完,就想调转马头离开皇宫,可是他们这一大群人太过显眼,早就在宫门等候的刘仁飞马向冲向二人,离得老远就喊道:“二位将军,哪里去啊?”
“他妈的,眼睛比老鹰都好使!”
马超小声骂了一句,回过身去,露出笑容,说道:“原来是东宫卫大统领!”
“二位将军有礼了,不知二位将军准备去干什么啊?”
刘仁虽然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