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你能否通过天象看出陛下在哪里?”
郭嘉听徐庶说是通过观察天象发现的刘威并无大碍,就又开口问道。
“什么?”
徐庶揉了揉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着郭嘉。
“你耳朵背了不成?我问你能否通过观天象看出陛下在哪里!”
郭嘉又重复了一遍。
徐庶顿感无语,白了郭嘉一眼,伸手指着屋外:“郭奉孝,你从我的府上出去,径直向南走,一直走到南门,那里有算命的,你去问他们吧!”
“唉,我说姓徐的,你玩我是不是?你让我去找算命的?”
郭嘉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拍,佯怒道。
“你说废话,还怪上我了?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早就得道成仙了,还在这凡间与你这凡夫俗子喝茶对饮?”
徐庶也把茶杯拍在桌子上,与郭嘉对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行,算你狠!”
郭嘉服了软,又重新端起了茶杯,哧溜一声,喝了一口茶。
不过,郭嘉可闲不住,又找话茬,说道:“元直,要不我们去找老沮和田丰,让这两个老家伙出面阻挠刘安登基,你看如何?”
徐庶心说,说人家是老家伙,好像你很年轻似的。
“你想死你自己去,我可不奉陪!”
徐庶被刘威罢黜官职,在家的这些天,他看清了许多事,根据刘威治理的方针,那是兵权在谁手里,谁就是爷,现如今刘安已经控制住了北汉大部分的兵马,谁和他叫板,饿狗进厕所——找死。
“郭奉孝,咱们都一把年纪了,禁不起折腾,你若是真的忠心于陛下,那就抱病在家,别瞎折腾了,等陛下回来也就尘埃落定了!”
徐庶说完,便低头喝茶,不再理会郭嘉。
“你这老东西,真要坐吃等死?既然陛下没死,太子登基这事我们身为朝中的重臣,不出言阻止,陛下回来了,还不得治我们的罪!”
郭嘉指着徐庶鼻子,厉声责问。
徐庶却一把拍开了郭嘉的手指,坏笑道:“嘿嘿,谁是朝中重臣啊,老子一身白衣,平民百姓一个,朝堂之事何时轮到百姓来管了?”
“你?”
郭嘉语塞,徐庶这老小子真是好算计,被刘威罢了官,无官一身轻,而自己就不同了,官居一品,朝中重臣,若是不出面阻止刘安,那刘威回来肯定会认为自己投靠了刘安,到时候百口莫辩。
“你个老东西,想把我撇下,自己享清净,门都没有,你赶紧给我想个主意!”
“想什么主意?”
徐庶明知故问。
“老滑头!”
郭嘉在心里暗骂徐庶,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计上心头,对着徐庶坏笑。
见到郭嘉的这副笑容,徐庶暗道不好,心说这郭嘉不一定憋着什么坏呢,心里暗骂郭嘉老坏包。
果不其然,郭嘉把头一晃,摇着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唉,徐大人替我大汉立下了汗马功劳,却因为一点小事被罢官,若是任由徐大人在家中无所事事,准时是对我大汉的一大损失,我明日就在太子登基之际,奏明新帝,重新启用徐大人,元直,你看如何?”
“郭奉孝!”
徐庶眼睛立即瞪的溜圆,指着郭嘉怒吼:“你个老坏种,你真是越老越坏,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唉?谁损人不利己了,徐元直,我这是在拉战略同盟,现在朝堂之上庞统独揽大权,我自然得拉一个同盟对付庞统啊!”
郭嘉看着暴怒的徐庶,觉得自己斗过了徐庶,心中不由得美滋滋的。
“你够狠,郭奉孝你够狠!”
徐庶恨恨的看着郭嘉,恨不得掐死他。
郭嘉美够了,又贱兮兮的亲自给徐庶倒茶:“元直,你别生气,快给我想个办法,让我远离朝堂,咱们与庞统不同,咱们跟了陛下一辈子,你不能让我晚节不保,背上背主的骂名啊,你给我想个好主意,我请你喝好酒!”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是个酒鬼?不过你这句话说的还像句人话,我帮你想一想啊!”
徐庶又问了一句:“顺便问一下,你说的好酒是什么?一般的酒可入不得我的法眼!”
“二十年的陈酿,上等的男儿酒,我儿子出生那年埋下的。”
郭嘉竖起两根手指。
徐庶不由得感叹道:“这酒真他娘的不容易啊,竟然能在你这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