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不您就在这里等候吧,毕竟您的伤……!”
虎贲卫准备就绪后,见刘威精神有些颓废,便知道这肯定是他腿上的伤复发了。
“不必了,我跟你们一同前去!”
刘威持刀在手,打开了破庙的破门,伸出脑袋看了看四下无人后,对着身后的虎贲卫一挥手:“出发!”
刘威带着这十几个人摸到了太守府外。
“搭人墙,跳进去!”
两个虎贲卫半蹲在墙角下,拉着对方的手,一个虎贲卫后退几步,借着助跑的力量,冲到墙下,踩着二人的手,这二人用力往上一举。
“噌!”
一名虎贲卫跳到了墙上。
“噌噌噌!”
剩下的虎贲卫也都跳了上去,而后再伸手去拉刘威和那两个搭人墙的虎贲卫。
刘威被拉倒墙头上后,放眼向府中望去,由于没有月亮,刘威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探查院里的情况。
“还好,府中没有狗!”
刘威观察了半天,确认太守府中没有散养的狗后,带着虎贲卫从高墙上跳了下去,当然了,刘威是慢慢的爬下去的。
“你们两个去马棚,你们两个去找衣甲!”
刘威让两名虎贲卫去夺马鹏,另外两个去找荆州军的盔甲。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人猫着腰向太守所住的卧房走去。
到了太守所在的卧房外,刘威先是悄无声息的杀了守在门外的护卫,然后用匕首一点一点的剥开了门栓。
“咕噜!咕噜!”
葛坡城中的太守睡的像头死猪,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刘威走到了床前,把刀架在了太守的脖子上。
“啪啪!”
刘威轻轻的扇了太守几个嘴巴子:“嘿,醒醒!醒醒!”
“啊,谁啊!”
葛坡太守睡眼惺忪的看着刘威,还没有缓过来,开口呵斥道:“你他妈的活够了?老子的卧室你也敢进来!”
“大人,怎么了?”
葛坡太守内侧的小妾听见夫君骂人的声音,也睁开了眼睛。
“啊……!”
当他看清外面站着的一群彪形大汉后,刚要尖叫,就被一个虎贲卫一刀捅进了胸膛。
葛坡太守被小妾的鲜血溅了一脸,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葛坡太守这才清醒过来,刚要喊侍卫,刘威就紧了紧架在他脖子上的钢刀:“你叫,你敢叫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不敢,不敢!”
葛坡太守被吓的直冒汗,颤抖着说道:“各位好汉,各位爷爷,饶命,饶命啊!”
自己小妾的尸体就在自己的身边,他如何能不害怕,害怕之余,他的脑袋也飞速旋转,但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面前的这伙人究竟是什么人,自己哪里得罪他们了。
“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
刘威又把刀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的压了压,说道:“先站起来!”
“唉,好好好,好汉爷,您可千万别抖啊,您要是一抖,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葛坡太守颤颤巍巍的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站到了地上。
“快点!”
刘威没有心思和他废话,压着他来到了桌子旁边,厉声喝道:“你的官印和虎符都在哪里?”
“好汉爷,您要这东西干什么啊,你们不要钱吗?”
葛坡太守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把刘威他们当成了土匪,可土匪不是应该劫财吗,怎么要自己的官印和虎符呢!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刘威闲着的右手对着葛坡太守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可能是打了一巴掌不解气,刘威又啪啪啪的给了葛坡太守几个大脑瓢,把葛坡太守打的眼睛直冒金星。
“爷爷,爷爷唉,别打了,我说,我都说!”
葛坡太守急忙开口答道:“官印就在书架上,虎符在书架中层的诗经后面!”
刘威对着一名虎贲卫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拿官印和虎符。同时开口骂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
“是是是,我是贱皮骨!”
葛坡太守嘴上虽然自己骂自己,可是心里却在想,等你们走了,我发动城里所有的力量,找到你们非把你们剥皮挖骨不可。
“找到了!”
虎贲卫轻易地就找到了官印和虎符,对着刘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