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麟杰深呼了一口气,点头:“没错,早就有传言,父皇在西凉,如今父皇又给我写了信,可以确定了,父皇就在西凉,而且已经准备妥当了,随时都可以打回来!”
“那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刘玉锤了庞麟杰胸口一下,埋怨道。
“我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吗!”
庞麟杰答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啊!”
刘玉又锤了庞麟杰一下。
“我不告诉你,将来你不得埋怨我吗!你说,我到底应该帮谁!”
庞麟杰把刘玉扶了起开,让刘玉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刘玉骑在庞麟杰身上,咬着嘴唇,不说话。
父亲打小惯着她,大哥也是十分溺爱自己,自己受欺负了,总是大哥替自己出头。
刘玉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帮谁,你自己决定吧!”
刘玉从庞麟杰身上滑了下去,一口咬在了庞麟杰的胳膊上。
“啊……!”
庞麟杰惨叫一声:“你咬我干什么!”
“不知道,睡觉!”
刘玉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庞麟杰。
“唉!”
若是平时,庞麟杰和刘玉早就嬉闹了,可是现在庞麟杰和刘玉都没有那个心思,庞麟杰叹了一口气,睁着眼睛瞪着床板。
另外一边的刘玉也睡不着,用胳膊肘怼了怼庞麟杰:“唉,你说,父皇打回来了,他能放过大哥吗?”
庞麟杰想了想,回答道:“应该能吧,虎毒不食子,大哥又是父皇最得意的儿子,父皇应该能饶他一命!”
“奥!”
刘玉应了一声,半晌才说道:“那你就帮父皇吧,毕竟他是咱们的爹,反正爹不杀大哥就行!”
“嗯,行,听你的!”
庞麟杰急忙答应了下来。
“瞅你那个熊样,不说了,睡觉!”
刘玉拉过庞麟杰的胳膊,枕在头下,不一会二人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庞麟杰聚集了手下的将领,对着他们说道:“今天把诸位叫过来就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归刘安管了,把守与幽州连接的各个关隘,暂时断绝与幽州的联系!”
“庞将军,你这是要独立吗?”
有刘安安插到并州的将领拍案而起,怒斥庞麟杰。
“呵呵,随你怎么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大家,不是我要独立!”
庞麟杰说着,扫了在场说有人一眼,而后大声宣布:“兄弟们,咱们的皇帝回来了!”
庞麟杰的话如雷贯耳,所有将领都身体一颤,愣在了原地,直勾勾的看着庞麟杰,鸦雀无声。
场面冷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屋里就沸腾了,有人跳了起来,有人大呼小叫,甚至有些跟随刘威征战过的老将眼中饱含泪水。
“天佑大汉,我们的陛下回来了,苍天保佑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将直接跪到了地上,失声痛哭。
“好了,好了,大家也不用这么激动,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见到陛下了!”
庞麟杰又从怀里抽出了刘威给他写的那封信,对着众将展示道:“看到了,这是陛下给我写的信,他马上就要打回来了!”
在庞麟杰说完后,有几个将领竟然激动的跑到了庞麟杰面前,用颤抖的双手拿过信,看了几遍后,激动的大吼道:“陛下真的要回来了,弟兄们,做好迎接陛下的准备!”
就在庞麟杰与麾下将领激动的交谈之时,意外发生,一名将领暴起杀人,将身边的一名将领砍翻在地。
“住手!”
庞麟杰大声喝止了这人,可还是晚了,被砍之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断了气了。
“你干什么!”
庞麟杰快步走到行凶之人的面前,一把夺过了刀。
“将军,我忍他很久了,本来我是甲字营的校尉,刘安派他来我甲字营为副将,他仗着是被刘安派来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鞭挞士卒,克扣粮饷,弟兄们屡次找我来诉苦,我与他理论,他根本不理会,还叫我少管闲事,如今陛下回来了,我安能让他继续苟活!”
甲字营的校尉一抹脸上的血,对着庞麟杰跪下道:“末将在将军面前杀人,愿意受罚!”
“你……!”
庞麟杰指着甲字营的校尉,却说不出话来,他是并州的守将,军中的情况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