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营外来人了!”
第二天下午,刘威派去的虎贲卫来到了越兮的军营外,越鹏急忙进去禀报。
“是陛下的人来了!”
越兮早有预料一般,连忙起身整理衣冠,出营去迎接使者。
越兮刚出门,虎贲卫就来到了越兮的帐前。
虎贲卫高举刘威的令牌,大声道:“大将军越兮何在?”
越兮一看到刘威的令牌,急忙带人下跪:“罪臣越雨孝在此!”
虎贲卫抽出刘威写的信,大声宣读刘威的口谕:“越雨孝听令!罪臣越雨孝,在讨伐汝南的一役,未得朕的旨意,私自率军北归,弃朕于危难当中不顾,按照本朝律法,理应处斩!”
虎贲卫旨意宣读一半,越兮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尤其是理应处斩这几字一出口,越兮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而虎贲卫继续宣读道:“但念其不知实情,朕又下落不明,又有奸臣庞统在一旁蛊惑,此事不可全怪越兮,而今朕强势回归,越兮又有归朕之心,积极响应,免其死罪!”
越兮大声道:“多谢陛下!”
虎贲卫笑了笑,说道:“大将军别着急,我这还没念完呢!”
“你继续,继续!”
越兮吞了吞口水,又听虎贲卫继续念道:“朕虽然念及旧情,不欲处罚越兮,可是人虽有情,法却不容,越雨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罢免其大将军之职,剥夺兵权,并州边境的大军暂时由越兮之子越鹏暂领,等到朕回到京都,再另行发落!”
“罪臣越雨孝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越兮扣倒在地。
“大将军,起来吧!”
虎贲卫上前扶起越兮,在越兮耳边轻声说道:“大将军,你不要怪陛下,实在是你犯的事太大了,陛下不惩治你一番,不足以震慑三军!”
“这个我懂,我懂!”
越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去。
如果刘威不惩罚自己,而是直接让自己率军投奔过去,那越兮才不放心呢,凡事有因必有果,自己犯了事,刘威早晚都得和自己算账,现在刘威罢了自己的官,自己反倒是安了心,刘威既然惩罚自己了,那就说明,这事已经过去了,而且表面上是剥夺了自己的兵权,可实际上,这兵权给了他儿子,和在他自己手里不还是一样的吗。
越兮看着来传令的虎贲卫,开口道:“这位兄弟,远道而来,也累了吧,不如进营里歇歇脚?”
传令的虎贲卫微微一笑:“正好陛下还有事要我转达给大将军,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越兮一伸手,带着传令的虎贲卫进了营帐,双方坐罢后,越兮开口问道:“刚刚你说陛下还有事要嘱咐我?不是是什么事啊?”
“大将军!”
虎贲卫刚开口,就被越兮打断了:“兄弟,你若不弃,叫我一声越将军就行了,我这大将军的职位可是刚刚被陛下罢免啊!”
“哦,嗨,陛下虽然罢免了您,可是陛下的意思您应该明白,就是走个形式罢了!我来之前,可是听说了,陛下为了大将军的事愁眉不展半天呢,最后还是庞将军给陛下出的这么一个主意,表面上是剥了您的兵权,可实际上,这几十万的军队不还是费油您来掌控吗!”
虎贲卫和越兮客套了一下,这才说正事。
“大将军,陛下说了,让您在这里按兵不动,陛下呢,不打算直接攻打京都,而是打算给刘安写信,让刘安交出京都,和平的收复京都,您呢,就在这里等陛下,也就三五日,陛下就会从晋阳赶过来,和您汇合!”
“请你回去转告陛下,我越雨孝一定会坚守此地,等着陛下的到来!”
越兮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
虎贲卫点头应下了,而后又道:“还有一事,陛下让我向你打听一下!”
“将军请讲!”
“陛下想知道刘安手里到底有多少兵马,这朝中的大臣被他收拢了多少,陛下也好有个打算!”
虎贲卫小声地问道。
“这个吗,据我所知,刘安手里没掌控多少兵马,加起来充其量也就有二十万人能是全心全意的追随他,可是这小子有股子狠劲,宰了不少朝中敢方面反对他的大臣,沮鹄差点都死在他的刀下,若不是看在沮授老大人的面上,沮鹄肯定是活不了的,但是虽然沮鹄没被刘安杀害,也被外放到关中,好在沮授门生众多,沮鹄到了关中就掌控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