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打听到了,是张儁义的儿子张雄酒后失德,想要侮辱张郃的小妾,小妾不从,闹到了张郃夫人那里,现在满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退朝之后,刘仁对着刘安汇报此事。
“哈哈,都说虎父无犬子,张郃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刘安嘲讽的说道。
刘仁答道:“虎父无犬子不假,可是慈母多败儿,张儁义常年在外征战,家中都由夫人打理,应该就坏在他夫人身上!况且,皇上的三弟不也是骄奢淫逸之徒吗!最后被……”
“啪!”
刘仁话还没说完,刘安转身就给了他一个嘴巴:“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三弟也是你能说的!”
刘安生性本就多疑,刚才刘仁说张郃常年在外征战,而他父亲刘威在他的幼年也经常在外征战,虽然知道刘仁不敢指桑骂槐,可还是不由得不让刘安生气。
“是,臣知罪!”
刘仁捂着脸,低着头,自知失语。
刘安也不和他多做计较,转而问道:“知道张雄跑到哪里去了吗?”
“不知道!”
“那还不快去查,万一是张郃使的苦肉计,让他儿子去投奔刘威呢!”
刘安训斥道。
刘仁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就开口说道:“应该不能吧,我的人亲眼看到张雄被张郃打的半死,头破血流,再说了,张雄从未在军中任过职,就算去了刘威那里也没有用啊!”
刘安把眼一瞪:“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话?”
“不敢!”
刘安瞪过刘仁后,开口解释道:“张儁以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他又老了,还被我监禁在京中,万一他想以死明志。跟我来个鱼死网破,威胁是没有,可是这不能破了这个先例,你知道京中有多少人想要造我的反,要是开了先例,这京都也会不稳的,难道要闹个人心惶惶!”
“我这就去查!”
刘仁急忙转身,要去查张雄的下落。
刘安却叫住了他:“这事你派人去就行,辽州那边怎么样了?”
刘仁直摇头,答道:“情况不太理想,徐庶那个老东西联合了龙坚与夏侯兰,刘威没跳出来之前他们就控制了辽州,刘威跳出来后,他们直接斩断了辽州和京都的联系,龙坚亲自率军把守内关,现在就连两地往来的商队都不让过了,庞士元派了许多人到辽州想要联系我们的人,都被徐庶的人给抓到了!”
“嘭!”
刘安攥紧拳头,狠狠地捶在桌子上,悔恨的说道:“他妈的,徐庶这个老不死的,我当初怎么就没派人做了他呢!”
“既然来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给我派人打下内关,辽州是万万不能丢的!”
刘安狰狞的说道。
“皇上,这恐怕不行啊,我们手中的兵马总共就二十万,其余的兵马要是派出去了,恐怕刚到辽州他们就会投敌!”
“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刘安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他说的只不过是气话,但是没有辽州的供应,京都的军粮、器械都有些捉襟见肘,根本不够用。
“行了,你先出去吧,先把张雄的事情给我查清了,这京都不能再出错了!”
“喏!”
刘仁下去后,刘安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只是祈求刘备能够靠谱些,可以牵制住刘威,甚至把刘威击败。
放下刘安,再说张雄,从家中跑出来后,按照和张郃约定,张雄把脑袋上的伤口包扎好后,一路向南跑到了京都的南门。
京都南门的守将有一人名叫候婴,和张雄很熟络,张雄经常和他在一起吃酒,张雄这次来就是打算投奔这个人。
张雄直奔南门驻军得大营却,被军营的守门士兵拦住了:“娘的,哪来的乞丐,快滚!”
守营士兵见张雄衣衫褴褛,身上还有血迹,以为张雄是个乞丐,偷东西被人揍了。
“放屁,老子不是乞丐,老子是安北将军张郃(刘安给张郃封的官)的儿子,和你们的侯将军是好友,快去通报!”
张雄被张郃打的不轻,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一样,说话自然没有好语气。
“什么什么?”
守门的士兵侧着耳朵,眯着眼睛抽着脸:“你说你是安北将军的儿子?”
说完,这人又回头看着他身边的几个士兵:“弟兄们,他说他是安北将军的儿子!”
“哈哈哈哈!”
其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