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愣头青,初入官场,不懂规矩,您别见怪,这个您拿着喝茶,回去之后一定要在圣上面前为我这兄弟美言几句!”
太监在袖子里颠了颠金子的分量,觉得还不错,马上就露出了笑脸:“这是自然!”
而后太监又对着张雄说道:“张将军,你有个好兄弟呀!”
说完,太监心满意足的带着手下走了。
“候婴,你给他钱干什么,狗仗人势的东西,我看他还能蹦哒几天!”
张雄对着太监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候婴不明白张雄说的蹦哒不了几天是什么意思,拉着张雄道:“兄弟,这帮阉人惹不得啊,他在皇上那里给你说好话,你就能升官发财,相反,他要是在皇上那里说你的坏话,那你这仕途之路也就到此为止了!惹谁也不能惹新群阉人!”
“就你懂得多!”
张雄嗔了候婴一句,问道:“你给他多少,明个我还给你!”
“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拿我当兄弟是不是?”
候婴愠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事也不能让你花钱不是!”
“别说那些没用的,拿我当兄弟就别说这些,回去养伤吧,我一会弄点好菜来,晚上咱们喝点,给你庆功!”
候婴说完后,一脸坏笑的看着张雄。
张雄见他是这副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警惕的问道:“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给我东歪心思啊!”
“嘿嘿!”
候婴坏笑一声,抡起巴掌,啪的一下拍到了张雄的后背上,打完之后转身就跑。
“我日!”
张雄眼泪差点没疼出来,指着跑远的候婴大吼道:“我喝你妈,晚上我把你的小弟割下来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