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狼骑带着重伤的庞麟杰全速撤退的时候,刘安派出得刘仁悄悄的来到了刘威军营外。
庞统知道刘威今晚会劫营之后,刘安就派出了刘仁,让他反劫刘威的军营。
对于此事浑然不知的刘威正在军营里等候着庞麟杰胜利的归来。
而刘仁也深知刘威的厉害,到了刘威军营外之后,而是派遣一小队人马在刘威军四周打探,确认刘威军确实没有准备后,刘仁召集部将商议道:“陛下让我们来劫刘威的军营,现在已经确定刘威并没有察觉我们的到来!”
刘仁的一员部将说道:“那将军还在等什么,直接冲进去,烧了他们的大营不就行了吗!”
“鲁莽!”
刘仁训斥道:“我们只有一万人,而刘威有五十万人,我们这点人冲进去能干什么?那就是泥牛入海,羊入虎口,进去容易出来难!”
“将军,那你说怎么办?”
刘仁沉吟道:“刘威军兵马众多,每天消耗的粮草绝非少数,要是我们能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军粮,刘威军无粮可吃,不出三日士兵就会暴动!依我看,咱们就去袭击他们屯粮的大营,烧了他们的粮草,我等就立下了此战的头功!”
“好主意!”
刘仁带来的将领都点头称赞,刘仁绕过刘威的兵营,径直向囤放粮草的大营走去。
这个刘仁完全就是自作聪明,他要是袭击兵营,或许还能有些收获,可他贪功冒进,想要烧毁刘威的粮草。
刘威是什么人,打了一辈子仗。杀的人比刘仁见过的人还要多得多,岂能不知道粮草得重要性,刘威早就从各营调了五十员细心的将领,拨给他们十万人看守粮草,粮草在中间,外面的病吗围的跟铁桶一般,别说了是这区区的一万人,就是再来十万,也甭想烧粮。
可刘仁这家伙不知道天高地厚,带着刘安给他的兵马绕到了刘威军屯放粮草的营帐之外,一声令下,带着一万人马对着粮草大营发起了猛攻。
看守粮草的兵马分做两批,一批白天看粮,一批夜间巡视,刘仁的兵马距离屯放粮草的大营还有几百米,就被白天睡足了的兵马所发现。
“什么人在哪里!”
粮草大营门口的士兵听到动静,弯弓搭箭瞄准了刘仁他们所在的方向。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属狗的,耳朵怎么这么灵!”
被人发现,刘仁沮丧不已,但是他还是觉得能攻进去,烧毁粮草,把心一横,也不再潜伏,抽出腰间的长刀,大吼道:“冲啊!”
“冲啊,杀呀!”
一万多人一起向前冲去,大营门口的士兵气沉丹田,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吼道:“敌袭,敌袭!”
“铛铛铛!”
这人吼完后,箭塔上的兵马敲响了铜锣,从军营里歇息的兵马,无论是睡觉的还是值夜的,全都穿上衣甲,拿着武器从营中冲了出来,聚集在大营中间。
看守粮草的将领们也算都从各自的营帐中走出来。
“不要慌,他们不会有多少兵马的,都给我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弓箭手来到栅栏后面,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一阵乱射,刀盾兵列好阵势,枪兵都聚集到营门口,眨眼的功夫,士兵们就全都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冲,给我冲进去!”
刘仁还傻乎乎的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亲自带头,继续向前冲锋。
而守营的那些个将领都回到了各自的防线,登上高处向营外观看。
“他妈的,胆可真肥啊,就这么点人也敢冲击我们的军营!”
守在正门的将领看清楚刘仁有多少人后,有些嘲讽的说道。
嘲讽之余,他吊起来的心也放下了,就这么点人,营中的弓兵万箭齐发,一个齐射就能把他们给射回去。
“放箭,给我狠狠地射,不要吝惜箭矢,咱们有的是!”
纵然见到了刘仁所带来的兵马不多,但为了保险起见,这些将领还是觉得不能让敌人靠近了,远远的就要将他们射杀,毕竟粮草关乎到军队的安危,不能出半点的差池。
营里的弓箭手甩开了膀子就是一阵放箭,也不管看没看到人,射就完了。
这可苦了刘仁带来的兵马,人数本来就不多,还没冲到营外呢,就死了一小半了,就是他们能冲进去,能活着进去的恐怕也就几百人。
“这是怎么回事?”
刘仁见一轮箭雨他带来的人就倒下了一小半,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