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觉得这些话甚是无谓无聊,她低头掖掖顾辛夷下巴上的衣服。.玉抬着看着湖面,湖面上的风把她的头发吹乱。顾允文说道:“过完年了咱们去红叶谷,祭拜祭拜你爹娘好不好?”玉说道:“不是要去英雄大会吗?”顾允文说道:“又不差我们两个,把玉芝也带上。”玉说道:“改天再去吧,婵说要去红叶谷看看,姨娘和老爷也老是念叨红叶谷的那些野味,咱们找个闲暇时间了,一起过去玩一趟。”玉说话不像以前那样有火气了,但也不像以前那样伶俐活泼。顾允文笑道:“这才像个老夫老妻的样子。”玉在顾允文的腿上踢了两脚,说道:“顺着杆子就爬上来。”
顾允文逗顾辛夷说道:“妞儿,你娘又打你爹。”顾辛夷看看顾允文,又看看玉,就要哭出来。玉吓唬顾辛夷道:“不许哭。”顾辛夷一声哭出来,玉又哄起顾辛夷来,说道:“妞儿乖,娘给你喂奶吃。”顾允文问道:“你还有奶水吗?这么长时间没喂孩子了。”玉侧头笑道:“还有的,你尝尝吗?”顾允文又碰一个软钉子,他“切”的一声,转身走开。玉叫道:“大哥哥,真有的,你来尝尝。”
到了苏州,玉三人来到玉面狐的院子里,玉面狐还是像往常一样,怀中拥着厮,和徐道芳几人饮酒取乐。顾允文和玉坐了片刻,玉面狐看过顾辛夷,徐道芳对顾允文还心怀眷恋,对顾允文眉目传情。
午后顾允文和玉回到三山岛,沈宗周亲自带着诸般年货过来,沈亦儒果然也过来了。玉向沈宗周见过礼,笑着握住顾允文的手说道:“我就说你会来的,果然来了。.”沈亦儒笑道:“大姐都给我说了。”玉笑道:“这两天你还好吧?我老是挂念你。”“湖面上好冷,手都冻的生疼,给我暖暖。”沈亦儒搓搓玉的手,给玉的手心呵气。玉吸吸鼻子笑道:“以前是你姐夫给我暖手,我把手就塞进他的衣领里,现在换成你了。”沈亦儒勉强笑着点点头,玉说着却伤感起来,泫然欲泣。
玉说的忘情,记起沈玉芝几人就在身边,她转头对沈玉芝笑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时候不早了。”沈玉芝说道:“爹说我们过去也不和他们在一起,今年不过那边去了。爹把诸样物事带过来,我们自己在这边过除夕。大哥和傅兄弟去那边祭拜祠堂后就过来。”玉点点头说道:“也好,我们陪着姨娘,不然姨娘一个人冷清。”沈玉芝笑道:“就是因为姨娘不能过去,我们也才不去的。”
沈宗周各处看看,又去看田姨娘。
春节的几天,沈宗周每天忙着应酬宾客。沈亦儒在岛上待了几天后回去了,元宵节过后,沈宗周应酬稍减,他每天来岛上,给顾允文几人传授赤霞城的武功。
看看月余过去,离去普陀岛还有一段时日,沈宗周却甚是着急,每天过来督促顾允文几人练武。顾允文修炼传心诀,已经颇有成就。傅山和杜鹏飞也学传心诀,沈宗周像是自觉大限将至似得,将自己的武功所有的武功一股脑儿全部传授给傅山三人。每日在交过傅山几人后又去指点玉沈玉芝三人练武。蓝姑也跟着玉几人学武,玉几人得遇名师指点,武功又大有进境。
江湖上自从洛养性和魏忠贤订好君子协定以后倒也安静了几个月。.这是三月份才过,岛上已经花红柳绿,春意盎然。沈宗周才在湖边交顾允文几人武功,沈氏兄弟从西山岛过来了。沈宗周对沈宗周说道:“爹,洛大人那边派人过来了,带着一大笔金银财宝,说要见你,商议大事。”沈宗周取下搭在腰带上的一条汗巾子,在湖水中擦擦脸,对傅山说道:“洛大人是来商议普陀岛的英雄大会之事的,咱俩过去看看。允文玉芝你们不要偷懒,好好练武。”顾允文几人应着,沈宗周近来边的寡言少语,玉说有些沈亦儒的风范。沈宗周说着要走,田姨娘抱着孩子对沈宗周说道:“老爷你晚上还过来吗?”沈宗周说道:“要商讨大事,怕一时半会说不完,晚上不过来了。”沈宗周说着往前走,田姨娘跑着跟上去说道:“老爷,我和玉芝几人商量着你不要每天这样来来回回的,歇在这边,等教完他们武功了再回去。”
沈宗周问道:“我和你们住在一起合适吗?”沈宗周已经有些查探到田姨娘的用意了,田姨娘说道:“蓝姑大手大脚的,许多事情都做不好。老爷和她在这边住几天,我教他一些东西。”田姨娘还要服侍沈宗周的意思,沈宗周说道:“那你和玉芝打扫出来一间屋子,我明儿过来,今天过不来了。”田姨娘叮嘱道:“明儿过来了就住在这边吧?”沈宗周有些烦,说道:“就是明天过来就住在这里。”田姨娘撅嘴说道:“哼,一句话说的快一点就急了。”
沈宗周向田姨娘摆摆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