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赶到扬州城内,洛养性立刻差人去查探魏忠贤诸人的动向。.曾涵道诸人去客栈等待。一时间不见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大家先去客房洗漱。洛养性安排下了酒席,众人厮杀了一晚上,都饥寒交迫。用过酒席后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魏忠贤带着手下已经出城去了。洛养性问曾涵道诸人当作何处置,曾涵道还是要追击之意,群雄都赞成曾涵道的提议。洛养性带着大家出城去追魏忠贤。魏忠贤带着手下沿江东下,众人追上魏忠贤诸人。魏忠贤怕被拿住,竟而撇下群雄,带着童炜几人逃走了。
没了魏忠贤,洛养性几人都是杀性顿消。魏忠贤那边的武人们列成阵势,要和洛养性这边做最后一搏。曾涵道和沈宗周稍作商议,往前对魏忠贤那边的人说道:“诸位就此散去吧,不要再给魏忠贤效命。洛大人答应了我们,要禀明皇上,不追究诸位追随魏忠贤之罪。咱们武林一脉、江湖同道,何必这样做无谓的自相残杀?”那边的人在大雨中奋战一夜,还没来得及休整,各个都是落汤鸡一般落魄狼狈。听沈宗周这么说,他们也不做多余的答复,转身就要离开。李易宗身边的一个道士忽然喊道:“湛元,你不能走。”湛元道长停下来,那边的武人们也都止步转身。李易宗学着沈亦儒的样子,提剑迈步走出几步对武人们说道:“这是我武当派内部的一点小纷争,小可要在此处私了一下。和诸位好汉无干,诸位请上路吧。湛元和你的手下都留下来。”
李易宗是要趁着这个时机清理门户,那边的武人们听李易宗这么说,又复离开。湛元和他的近五十余名武当派手下都站立在原处。李易宗提着剑在群雄面前来回踱步,洛养性看看问道:“李少侠,可否有鄙人效力之处?”李易宗回头笑道:“我们门派的内部事,就不劳烦大人和诸位好汉了。多谢大人美意。”洛养性听了说道:“咱们回去。”群雄都往城内走去,只有沈宗周和顾允文几人留下来。李易宗看众人走远了,他才转身对湛元说道:“湛元,你挑起本派纷争,弄得本派四分五裂,相互残杀。本派门规俱在,今天本掌门要为本派清理门户,你有何话可说?”湛元白眼上翻的盯着李易宗说道:“我已经不是武当的人了,你有什么不肖的徒子徒孙了,去找那些人去。贫道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来管。”李易宗冷笑道:“好,我问你。武当派的门规第八条和第十七条是什么?”湛元说道:“无端挑起本派内部争斗者,大者杀,小者刑。无端擅自叛离……”湛元说了两句,明白过来这是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自己的罪过,忙闭口不说。
李易宗说道:“一则你对本派犯下重罪,就算你现在不是武当的人,本派为你挑唆,弟子们死伤过半,这笔账却不能就此轻而易举的涂抹过去。再者本派门规,弟子们出了本派后不得用本派武功在江湖上为非作歹,你帮助魏忠贤在江湖上屠戮良善。你做何辩解?”李易宗说着声色严厉起来,湛元狡辩道:“屠戮良善的人又不是我一人,你有本事去把那些人都杀了,我们奉你一个武圣的称号,也无不可。”不知何故,湛元顽固的鄙夷李易宗是一个“毛头小子”,这几乎成为武当派从一个江湖大派衰败成二三流门派的唯一缘由。李易宗缓缓抽出长剑说道:“今天咱俩在此当着师兄弟们的面清清爽爽做个了断,那边的人听着,你们愿意迷途知返的,过来我身后。前事一概既往不咎。不然,别怪本掌门心硬不认人。”
湛元眼神严厉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随从,约有十多人跑到李易宗身后。李易宗对湛元说道:“出剑吧。”湛元也抽出长剑,李易宗手下的几个老道士从后面包抄过去,围住湛元和他的手下。湛元看李易宗就要出手了,他对沈宗周说道:“沈城主,此是我们武当派内部之事,你在一边旁观,无须插手。”沈宗周笑道:“你才说你已经不是武当的人了,怎么又是武当内部之事?”湛元说话首尾不能兼顾,他说道:“就算我和武当之间的恩怨,你也不能插手。”沈宗周说道:“你一定就能赢得了少掌门的剑法吗?”他说着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湛元说道:“好,你是局外人,看老道怎样用武当武功打败这个少掌门。”湛元说着跨开弓步,一手在胸前捋过去,长剑在身侧划了一个圈,对李易宗说道:“少掌门请赐招。”李易宗剑尖摆动,忽的挺剑突进,一剑刺向湛元的胸口。湛元长剑在胸前划了半个圆圈,长剑搭在李易宗的剑身上往外,上挑外撩,李易宗的长剑粘在湛元的剑上了似得,跟着湛元的剑招走势往外刺偏。李易宗撤回长剑,弓着身子向湛元的项间肩上快劈数剑,湛元剑掌并用,将门户封的水泼不进。李易宗手下的那几个老道士带着手下围住湛元的手下,并不急于进攻。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