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雨柱的性格说这样的话,易忠海好像并不意外,脸色都没变一下。
贾东旭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可也没有说什么,什么把他赶出去,贾东旭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东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之前也只是吓唬吓唬你,还真能赶人不成,你们都是好孩子,这不是怕你们走了弯路。”——易忠海的话情深意切,很是真诚,林东心里只大喊:卧槽,真想给这老逼灯一个大比兜。
林东故意叹气说道:“是真的,还是开玩笑,易师傅上下嘴唇一碰就完了,怪不得你能做管事一大爷,要是别人打了你一大嘴巴,说是开玩笑,不知道易师傅会不会也一笑了之。”
“看来东子没有明白我的苦心,时间长了你就理解了,现在的孩子啊!唉……。”——易忠海说完话,竟然直接转身回家了。
易忠海发现林东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之前赶人走的话太重,邻居们都听见了,易忠海是真怕林东下手打他的脸,真挨了打,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以后管事大爷更不好做了,这时候还不走,岂不是傻子吗?。
“沃日,还可以这样,今天又学会一招。”——林东腹诽。
林东看向贾东旭,擦,这货也快走到家门口了。
何雨柱看着桌子上易忠海拿来的猪头肉还有莲花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好的一场酒就这么让林东搅和没了。
没了好戏,众人慢慢散去,林东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有些意犹未尽。
林东不知道是,这一年来,他整天打猎杀生,心里的戾气自然就重。
戾气得不到释放,心里自然就觉得不痛快,若不是他一直在学中医和心意拳,耗费大量的心力,他现在是什么状态,还真说不好。
林东从兜里拿出烟给许伍德散了一根说道:“许叔,麻烦你了。”
许伍德接过烟说道:“这都是小事,有事只管来找许叔,咱总不能让外人欺负了!”——许伍德的声音很大,说完话就走了。
许大茂拍了拍林东的肩膀说道:“东子,我得回家洗洗了,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说完话,紧跟许伍德的脚步,往后院走去。
看到邻居们都见怪不怪的表情,林东心道:“许伍德和易忠海的矛盾丝毫不加遮掩,不知道后期许伍德搬走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林东打开锅看了看,色香俱全,味道确实有些太辣。”
没有戏看了,邻居们各自散去,林东还看到了一步三回头的阎埠贵,要说林东怎么认出来的,只能说特征太明显。
林东不明白他为啥不来打招呼,难道锅里的菜不香吗?
林东也不想想,他刚才强势的模样,谁还敢来搭讪。
现在他们三个管事大爷可没什么声望,再有就是票据刚开始实行,还没那么严谨,这个时候想吃点肉还真不难。
屋里太热,林东也把屋里的小方桌搬到了游廊里,在桌上放了三块砖,直接把铁锅放到了桌子上。
打开锅刚准备吃饭,何雨水端着一个海碗,笑盈盈的走了过来说道:“林东大哥,尝尝我做的鸡蛋汤。”
林东总觉得何雨水有些太过开心,还时不时的看对面一眼还有易忠海家方向。
“小雨水是吧?谢谢你,也尝尝东哥的厨艺。”——林东说着话,也拿自己家碗给何雨水盛了半碗菜,里面有四五块肉肠,两块猪蹄,剩下都是豆腐和芹菜。
看到何雨水要摆手说话,林东接着说道:“有来有往才是邻居,你要是不拿,东哥可不好意思喝你做的汤。”
“谢谢东哥,”——何雨水也不再拒绝,也从“林东大哥”喊成了东哥。
林东看何雨柱从屋里压根没出来,估摸着这小子应该在生气,就让何雨水赶紧回去了。
何雨柱确实有些怪林东下了他的面子,生气倒还不至于。
这几年受的气多了,这点事就生气,不早就给气死了。
何雨柱原本是丰泽园的学徒,何大清走后,师父帮忙张罗,让他接了何大清的工位,为了就近照顾雨水,也为了工资,就让他进了轧钢厂,刘师傅和他师父认识,协商以后也收了何雨柱做徒弟。。
开始的时候,同样只是一个学徒,还好新中国已经成立,有明文规定要劳有所得,摒弃了以前学徒白干活的陋习,何雨柱拿到17块5的最低工资标准,兄妹俩算是生活有了保障。
何雨柱之所以不愿意帮易忠海出手,是因为上个月之前他跟院里的邻居走的并不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