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南坪关奢家军营,奢寅在接到自己的父亲的命令后便赶忙率领大军来到了这里。
“姐夫,张彤一个秦良玉能有多少人,这么长时间也打不下来。看我领兵亲自前去征讨。一个小小的石柱也敢跟父王作对,真是活腻了。”
“少公子,秦良玉那白杆兵战斗力实在勇猛,不怕死啊!我们六千人打了几次了损兵折将不说,连南坪关门都没打上。”
“哈哈哈!张将军,放心。这次我奉父王的命令领大军两万定然能一举攻破南坪,擒下秦良玉小儿。来人啊,擂鼓出征。两位愿不愿意陪这我一起去看看。”说罢奢寅大踏步的向着大堂外走去。
大堂上,樊龙和张彤二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两人互视了一眼,苦笑了一下。也边踏着步伐跟着奢寅出去。他们二人也是无奈,因为自己的放纵错失了拿下南坪的最好机会,苦攻不下,现在奢寅来了。可这奢寅实在是太过轻敌,虽然有两万大军,可南坪……要是被他打下来,两人只怕在奢崇明那以后没有什么好活了。
南坪关上,秦良玉拿着千里镜紧紧的盯着下面。奢寅率先引马来到阵前,满口国粹,污言秽语的问候了一遍秦良玉,并表明让秦良玉缴枪不杀的意图。
秦良玉旁边,弟弟秦邦屏实在是忍不住了,涨红着脸愤怒的说道:
“姐姐,让我下去带一队人马,挑了他!”
“不可,民兵,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你看着敌军军阵和前几日想比有什么不同。”
“我看,敌人援军来了,这小儿不懂兵法,估计是全军压上来了。”
“对,奢崇明那边在打成都,现在下面至少两万人,恐怕成都战事不顺,奢家想要速战速决。这样,邦屏你领三千人绕后山而下突袭他的大营,我们在这拖住他。”
秦邦屏瞬间明白了秦良玉的意思,便赶快退下领军绕后出关。与此同时,奢寅也等不住了,骂了半天自己早已经口干舌燥。
“该死的秦良玉,我都这样骂了,还是不出来,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奢寅退入阵中,愤怒的对着两旁说道。“传我命令,全军出击,猛攻南坪。”
号角声在号旗的指挥下呜呜的响起,可在阵中的张彤心里随着号角声响去,愈发感觉空落落的。
“少主,莫不是有诈!”
“有什么诈,石柱怎么穷,饭都吃不饱了,还给我们吃诈?秦良玉没多少人,要是有人肯定野战了,我大军全部在这,要是此刻一举击溃我军,重庆就可以拿下来了。”
随着奢寅高兴的指导着,前面的军队早已经扛着云梯进入了南坪关火炮的射程之中。一发发火炮隆隆的吐出,一个个看着云梯的战士不断的上前。可张彤的内心却是愈加的不平静,他总感觉秦良玉这次像是给他们下了一个套。
咯吱,一条条云梯顺利的攀附在南坪城墙上,随着云梯的落下,张彤也在极力的安抚这自己的内心,相信秦良玉是兵力匮乏。
云梯上,一个个奢家士兵悍不畏死的向上攀爬着。而内城里面,秦翼明却领着近万名大军待在里看,呆呆的看着城头上的兄弟杀敌。石柱地区,山高林密,资源匮乏,所以这样的地区培养出来的士兵是极其能吃苦,综合素质也是特别高。特别是这两万人,秦良玉拿着朱由校给的内帑白银更是让这群人死心塌地的卖命。尽管城头上打的很胶灼,很苦,可这群白杆兵依然没有一个退缩。
伴随着一个个士兵从云梯上,从城墙上被刺落,被砸死。奢寅的攻势再次被瓦解。
“可恶,该死的秦良玉来人啊!在冲!”奢寅几乎疯狂的咆哮着。在这半天时间里,自己已经被打退了三次,一鼓作气,再而衰。自己如果不能一口气吃掉这南坪关,对士气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可南坪地势险要,自己只能以千人为队不断的向上进攻。
反观秦良玉这边,城墙上三千战士浑身是血,下面还有一千士兵留作替换,内城更有一万养精蓄锐的大军,士兵们一个个战意很足。
就在奢寅添油战术不断的派兵进攻时,远方南坪关下奢军军营,一阵浓烟开始向这边传来。
“不好!少主,明军支援来了!”张彤看着滚滚浓烟,立刻引马来到奢寅跟前说道。
而南坪关上,秦良玉一直紧紧的盯着远处,看到浓烟传来,瞬间他收起了千里镜他知道自己弟弟那边得手了。只见秦良玉挥舞手中的号旗。瞬间瓮城里的明军冲上了城头,城头上的明军也不再遮掩,一颗颗弹丸,一杆杆火铳瞬间开火。原先还适应胶着状态的奢家叛军,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