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措不及防跌坐在地上,木门瞬间被关上,屋内一片漆黑,“你是谁,说话。”一个男人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自己人,自己人。”情急之下,林故压低声音惊恐的开口。
听见确实是本土正宗语言,那只手再次将跌坐的林故拉起来,只见那人将地上的地毯打开,再打开下面的木板,立马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窖。
地窖打开的那一刻,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让站在入口处的林故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口鼻。
顺着梯子下到地窖,她的眉头紧皱,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位于地下的空间。
四周的墙壁上,泥巴被人工凿出的痕迹清晰可见,洞穴内大约有十几个人,他们盘腿随意的躺在或坐在地上,在他们的心中,似乎没有了干净与体面二字。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齐齐地盯着林故。
林故正准备开口,头顶却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如同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死死盯着头顶地窖的入口,担忧着未知的命运。
咚咚咚...嘭脚步声愈发临近,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地窖。
很快,脚步声离开了,仿佛潮水般退去,地窖中的人们惊恐地缩在角落,一动不敢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地窖外的世界似乎恢复了宁静。然而,这份宁静中却隐藏着无法预料的危险,让人无法摆脱心中的恐惧。
林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这幅令人心酸的景象,昏暗、潮湿的地窖中,藏着各式各样的人们,男女老少,老弱妇孺,应有尽有。
他们面黄肌瘦,皮肤粗糙,骨瘦嶙峋,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骨头。他们都穿着破旧、单薄的衣物,相互紧紧地抱在一起,寻求一丝丝温暖。
在这片悲惨的世界中,林故独自一人,穿着黑色的简易冲锋衣,配上长裤和运动鞋,显得如此与众不同,与周围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出现,让这个原本就充满凄凉气氛的地窖更加显得格格不入。
带林故进来那人此刻开口训斥林故,“你这女娃,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傻站在门口也不怕被鬼子抓去。”
那人又将她拉住,询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看你的模样不像城里人,好端端的人怎么偏偏进了这座城?”
眼前的男人与周围人相同的面黄肌瘦,骨瘦嶙峋,但是在这样的世道下,怎么会发育的很好呢,而反观林故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两个时代的对比十分明显。
她不忍地皱眉道,“确实,我不是这里的人,但我没有恶意,我来到这里的缘故说来话长,但你?为什么救我?你难道就不怕我是坏人?”
“不,你不是,在门口的时候,我听见你说了卧槽,这个词追溯于我国历史上许多年前,而且你说的国语字正腔圆,是本土人无疑。”眼前男人坚定的说道。
林故想说什么,但想到自己并没有资格批判眼前的救命恩人。
然而下一秒,男人捏紧拳头,他的神情悲愤,“鬼子在这里已经进行了一个月的屠杀,什么时候截止我们都还不得而知,目前这座城的人恐怕已经快被鬼子杀光了。
外面的人还存活多少?我们国家的情况到底如何?我们彻底被困在了这座城市。
外面的情况我们都无从得知,也没有人来营救,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否被抛弃了,也不清楚是否相信国家,我们只知道鬼子每天都会来巡查活人的存在。
但我们必须坚持下来,必须活下来,只有活着出去,才能成功指控小日子的惨无人道的行为,才能给死去的同胞们申冤,才能让小日子自食恶果。
我们这些人,能代表的并不完全仅仅只是我们自己本身个体,我们同时还是小日子犯下天道不容的罪证。
然而我们能做的就是活下去,还要帮助其他的自己人活下去。
所以,能救一个都必须救,即使我死了,也必须要有其他人继续活下去,只要有人证在,它们犯下滔天大罪的证明就在。”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略微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昏暗的地窖,老弱妇孺皆掩面而泣。
林故同样握紧了拳头,此刻她突然联想到了历史上那场同样规模的大屠杀,那场大屠杀是侵略者对林故的国家人民犯下严重暴行之一,那场惨无人道的暴行是对人性的亵渎,历史的侮辱。
所以,这场副本是让我们亲眼见证战争带来的痛苦与悲惨。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所以...你们躲在这里多久没出去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