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也没有朝堂三省的核验发布,就让他们打个旗号组团来当战地观察团来了。
这些小辈到达广陵之后,朱德裕听说了立即让办事最稳妥的徐乾德率八百士卒和五牙大船去对岸将这三?亲王四个郡王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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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江陵出发的大军走到江夏的时候,这才听说东西两路军齐发,分别突破了姑孰、京口等建邺外围的重镇、据点以及戍城。
李承诲这才有些紧迫感,同时以元帅府军令,传令给前线诸军,让他们停下来等候大军汇合。
当然文书上写的自然要说些场面话,比如担心你们进兵速度太快,所以你们停下来就行了,等援军到达咱们一起上。
反正核心意思就是,建邺的水太深了,你们把握不住,等我来。
参军祖君彦还宽慰李承诲道:“殿下不要心急,齐王不在军中,建邺城下的诸将没有主心骨,定然不敢违背元帅府军令。”
李承诲听了是半信半疑,四叔的手下真能听我的?然后问到了一旁的长史司马修业。
司马修业道:“齐王深得军心,麾下诸将都是他亲自拣拔,历来是只认齐王敕书,不认天子诏命,没有齐王的首肯,太宗和当今陛下都无法指挥洛阳诸将,祖参军哪来的自信?”
祖君彦听了之后,面色惨白,李承诲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司马修业叹道:“只能寄希望于建邺,能抵抗的久一点,坚持到殿下大纛至城下的时候.”
李承诲倒是生气和懊恼,反而是笑道:“这又何必?无论是谁先入城,孤总归都是平南大元帅.”
不过这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因为广陵那边的军报把李承安等人的到达的消息送过来了。
看到这些堂兄弟的官职之后,李承诲是哭笑不得。
“我四叔可真是啊,一点亏都不吃,想摘他种下的果子,还真不容易啊.”
司马修业则是连连摇头,“齐王这手鱼目混珠,倒是让陛下的这番准备全都落了空了,殿下.”
李承诲则洒脱的笑道:“温国公放心,孤明白,东魏是四叔的老对手了,上游和对岸又全都控制在四叔手里,这一趟来,怎么也不可能无功而返,来日方长.”
司马修业则有些意外,这小子看来倒是个能腹内行舟的。
假以时日,未必斗不过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