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爹,跟平常一样,拿着账簿在翻看。
“爹,娘,小七跟小宛来府上了。”
小宛壮着胆,大方得体地走进大堂,有礼地跟爹娘打招呼。
“小七见过主人,夫人。”
小七腼腆地问候。
“小七来了,好好好。”
王柱贵高兴地放下账簿,还起身来到小七面前看了看,道:“只是这几天瘦了。”
“多谢主人关心,小七没事的。”
小七不敢对视王柱贵,有些惭愧,没有保护好二小姐,自己反倒被他人揍打成那个熊样,微微低头回话。
“小七,你没事就好。”
陈徽莘也起身走过来了,春风拂面,温馨细语。
一旁的小宛悄悄翻白眼,暗骂娘亲虚伪。
陈徽莘暗中朝王柱贵示意,王柱贵会意,转身回到坐椅上,随和地说道:“小七,王某今日中午去过西厢,想看看你康复如何,却没有见到你在西厢,想必你已痊愈,因王某有事在身,与你奶奶,娘亲聊了会,也就放心地走了。”
小宛听得出,爹爹说话好听,实则在问小七去了哪里。
心里嘀咕爹爹说话不直爽,说那么多废话干啥,直接问小七去哪里便是。
小七自然听出王柱贵话意,自从提升自己为小家奴后,没有干过活不说,还跟二小姐一起胡闹,现在出府,也不说一声,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
小七越想越害怕,怯怯地回道:“主人,小七去了苍山。”
“爹,是小宛去西厢叫上小七,一起去苍山寻找牛十九的。”
小宛马上补话。
“牛十九呢!”
王柱贵对神奇的牛十九,好奇。
小宛摇头,伤心回道:“找不到了。”
这时,饿得肚腹按肚子,饥肠辘辘的小七,不适时宜地传出咕噜咕噜的巨响声。
羞愧得无脸见人,想找条地缝钻。
“这么晚了,估计小七娘亲睡了,小宛,你去灶房把饭菜端出来。”
王柱贵自然大方地吩咐小宛,不让小七难堪。
陈徽莘白了一眼王柱贵,暗骂:好人你做尽吧!你见到小宛,几时去过灶房。
“我去。”
陈徽莘叫住小宛,勉得灶房被她弄得狼藉不堪。
“你俩,也不要一直站着,随便坐坐。”
王柱贵见陈徽莘去了灶房,说了一句温暖如春的话。
接着又问:“小宛,你听谁说皮将军去了卢州?”
“俩个虎牙兵。”
接着,小宛又反问:“爹,皮将军去了卢州吗?”
王柱贵本来不想告诉小宛,认为这不是小宛过问大人事的年龄。
不知为何,王柱贵若有伤感的道:“去了。”
小宛本来认为皮将军去了卢州,是皮将军的自由,不受任何人的说辞。
听出爹有一种失落,伤感的语音,莫名关心起来:“爹,为什么你们害怕皮将军去卢州。”
唉!
王柱贵轻轻一叹,没有再说此事,转了话题:“听你娘说,你整天待在家里也不好,暂时让你去英才学院参赛,可你不乐意。”
小宛转头瞅了一眼外面,没见娘亲进来,才道:“爹,英才学院是垃圾学院,小宛才不想去。”
王柱贵听小宛口气如此骄横,目中无人,心里不悦,也没有责骂,好心好气地说道:“你一个月前,不是闹着要去英才学院吗?还有你小炎大姐不是在英才学院吗?难道她也是垃圾?”
小宛欲要回话,见到娘亲端着饭菜进来,马上闭口不说。
王柱贵见状,也没有追问,暗暗帮小宛,勉得娘女又争吵,闹得不愉快。
“小七,快坐过来吃。”
陈徽莘开心放好饭菜,高兴地叫小七。
小宛嘟了嘟嘴,没出声,坐过去时,偷偷瞟了一眼王柱贵,眼神仿佛在诉说:爹,你瞧瞧,娘亲不叫小宛。
王柱贵假装没有看到小宛的眼神在诉说,哈哈二声笑,道:“你俩现在吃饭当官,啥事都不用管,吃好再说。”
小宛知道爹叫自己不要多想,安心吃饭,暗道:爹,你有所不知,小七食量大得惊人,饭盆里才四、五碗饭,小宛分去二碗,三碗饭对小七来说,只能打打牙签。
爹,娘,你们若不信,等着瞧。
:()修炼者武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