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尤雪儿听了颜佳佳的,乖乖回了城堡。
尤雪儿一进门就看到,慕思雪一个人门口的小花园里摘花。
可能是尤雪儿推门的响声搅扰了她的清净,慕思雪随即转过头来,看向门口。
见到是她,朝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其实尤雪儿看到慕思雪,心里是不太舒服的,但接下来的三个月应该是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了,尤雪儿告诉自己一定要习惯,要忍下去!
尤雪儿走过去,伸手替她采下一朵她够了许久都没有够到的玫瑰。
“你怎么一个人?”
慕思雪表示感谢地笑了笑,答道:“我让少勤去上班了,想一个人透透气,就没让人跟着。”
慕思雪的话里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尤雪儿也不知道怎么答话了,静静地看着她想要什么花,然后帮她去摘。
等慕思雪采了满满一手黄色玫瑰,她转身送给了尤雪儿。
“昨晚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晕倒了,但害少勤误会了你。实在是抱歉。”
慕思雪的诚恳让尤雪儿有些举足无措,堪堪接过她手里的一捧黄色玫瑰,客气地回答了一声:“没有关系。”
对尤雪儿来说,她很不希望慕思雪是这样诚恳的一个人,她宁愿她像温柔一样处处针对她,她还可以去恨她,去攻破她。
但现在,尤雪儿觉得自己有丁点的埋怨,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你想听我和少勤的故事吗?”
慕思雪主动跟尤雪儿说起了她和陆少勤的故事,这出乎尤雪儿的意料。
尤雪儿认为自己应该摇头,但头的动作却跟随了内心重重地点了几下。
慕思雪笑了笑,开始了她的回忆。
“我和少勤很小就认识了,我五岁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他,我就觉得他会是我喜欢的人,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后来,他父母去世了,我们两个家族的关系就变得非常糟糕,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去提亲,遭到了家族的强烈反对。”
说到这里,慕思雪还是轻柔地微笑着,没有任何的悲伤。
“后来,在我二十一岁的时候,我被查出了患有心脏早衰,医生说我活不过三十岁,这些年我的家族还有少勤一直都在帮我寻找合适的心脏,但直到今天,我快要死了,都没有结果。虽然少勤不肯告诉我,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爷爷这次才会同意我来中国吧。”
她娓娓道来的故事并不是一个幸福的故事,尤雪儿觉得她脸上的微笑太过苍白,以至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的那份沉痛以及深深的无奈。
她不明白慕思雪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才能安慰她。
慕思雪是幸运的,她得到了陆少勤的爱,但她同时又是不幸的,她从来没有和陆少勤有过未来。
而此时慕思雪身上的气息飘渺,让尤雪儿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有那么一刻,尤雪儿问自己,从莫娜到慕思雪,陆少勤身边的女人都这样的善良和正直吗?哪怕在一个情敌面前。
尤雪儿没有得出答案,因为总归是不应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
后来慕思雪问了尤雪儿,她和陆少勤的故事。
尤雪儿轻描淡写地带过了,他们的相识到相知是无数狗血与缘分的叠合,没有什么生动的故事,也没有任何的曲折离奇。
故事让交换让两个女人敞开了心扉,如果情敌之间真的存在真正的友谊的话,那么尤雪儿已经和两个情敌建立了友情关系。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幸运。
但这种和谐的情敌关系至少让尤雪儿的日子不那么难熬,一整天没有陆少勤在的时间,尤雪儿都过得还算惬意。
陆少勤一天打了很多个电话来关心慕思雪,但一天下来她的精神状态都很不错,陆少勤好像也很放心,没有回来瞧过。
晚上的时候,陆少勤命人送来了两套礼服,说八点有个舞会,让尤雪儿和慕思雪都去参加。
陆少勤送来的两套衣服,一套淡雅如菊,一套骄阳似火,似乎在映衬什么。
尤雪儿是不想去的,但她对陆少勤的想念终究占据了上风,尤雪儿最后还是去参加了这样一个舞会。
这个舞会是陆少勤一手举办的,几乎a市的大佬人物都有出席,毕竟陆氏集团的邀请帖,不是谁都可以拿到的。
整个舞会布置得很浪漫,四处悬挂着粉色的爱心气球,餐桌酒席到处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