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祈求地说道:“我求你,放了他们。”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陆少勤冷哼了一声,食指再一次扣上了扳机,指尖缓缓按了下去。
“不!”尤雪儿惊喊着,双膝磨地,拖着身子跪到了陆少勤的身前。
尤雪儿的眼里噙满了惊恐的泪水,纤细的双手抓住陆少勤的裤脚,用哀求的眼神仰视他,拼命地摇头。
“我求求你,放过他们。”
尤雪儿的泪水同着她坚守的尊严一并流了出来,她的所有骄傲、自尊和坚强在这一个瞬间溃不成军,她从来没有想到她会有一天匍匐在他脚下,这样地求他。
从膝盖处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磨过的地面,破皮处的肉磕在坚硬的沥青地面,刺激得生生地疼。
但这种疼怎么也比不上尤雪儿内心无边无尽的痛楚,她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
这样的尤雪儿让陆少勤很满意,他冷笑着收起枪,蹲下身来用枪抬起了尤雪儿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如蝼蚁般的尤雪儿。
“我要让你记住不听话的下场。”
他的声音像千年寒铁一样冰冷,让周身的空气都险些凝结成冰。
他陆少勤就是这样的人,决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要让所有人伏在他脚下苦苦地求他。
尤雪儿抽泣着,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惶恐到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一幕落在云凡和付凌恒的眼里,心里五味陈杂。
在陆少勤面前他们都输了,他把尤雪儿的心思拿捏得太准了,就连什么时候她的心理防线会奔溃都算计得一清二楚。
所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只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夜空中又绽放起灿烂的烟火,每一朵烟花都是转瞬即逝,也许根本来不及完全绽开自己的美好。
但刹那绽放的花火还是照亮了世间,如果此时大门处的四人往回看一眼,他们会发现门后那个轮椅已经在那停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