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短棍就抖了个半米大的腕花,举着棍子一个大步蹿了上来,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去。
见这赵师父耍出腕花,王洪的心里瞬间就松了口气。
是不是行家,只有行家才知道。
等这赵师父大步上前劈棍时,王洪直接哼了一声,忍不住暗骂:“就是卖大力丸的棒槌”。
他也上了一步,步子不大,却正好够用。
手往前迎,棍头如闪电般冲出小圈儿,敲打在那赵师父持棍的手上,他那抡的风声呼呼的棍子脱手而出,撞在远处的墙上,弹的叮当乱响。
王洪棍子一绞,虚点在那武师的胸前,却立刻收了回来。
然后退了三步,棍交左手,收于肘后,又行了个拳礼,说:“老师让手了”。
那乖巧的样子,跟刚才交手时那一下的兔起鹘落简直不像一个人。
赵师父愣在那里不敢相信,哎?输了?一招就输给个大孩子?
有心想再来一场,可除了这拳房的陈师父和王洪的姥爷,别人都围着王洪在说话。
他也光棍,明明心里在暗骂:娘的,比拳就行了,跟他比刀干吗?这地方栽了,又得换个地方圈人头。
可嘴上却说:“这孩子行,边老爷子有绝活,这绝对的安市第一刀。论拳头我不怕谁,论刀,他是这个”,说着,竖起了大拇指,又呯呯的敲着胸口说:“英雄出少年,我这输的心服口服!”
李帅叫声最大:“王洪,我就知道你行,啥时把你家刀法教我些,让我也学学”。
杨叔呵呵笑着说:“这刀法行啊,我得让我家老大找你学学去”。
李叔横着眼睛看向赵师父:“你这刀法啊,还真是不能打,只能杀”。
练螳螂拳的钱爷爷,年纪也不小了,说了句实在话:“这刀法还就是杀人用的,没几个人能挡住,别耍给不懂的人看了”。
赵师父极不自在的干听着,姥爷看差不多了,也不想闹大,赶紧说场面话:“赵师父,小孩子不懂事,手上没轻没重的,你可别介意”。
说罢告辞,拉着王洪出了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