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地块,分别是两栋综合办公楼,三栋商行大楼和最西侧的一栋酒店。
潘家家主潘有驰顺利拍下了一栋办公楼,成交价35万两白银,卢家家主在竞争最后一块办公楼时犹豫了,最终被威尔逊用40万两拍下。
最后三栋商行,由于已经不在中心位置的缘故,最终成交价降了下来,王浩出手拿了一个地块,打算开个平底锅铁器铺子,有系统当然得薅羊毛,只花了8万两,血赚。
还有两个地块,分别被卢家家主和一个锝国商人以10万两和12万两成交。
至于度假酒店,出乎王浩的意料,竞争竟然也十分激烈。甚至伍持鉴中间也出手竞价了两次,但由于后来的价格实在离谱,这位世界首富也放弃了,最终被一个神秘的大胡子拍了下来,竞拍价35万两白银。
嘶,包东风落锤时,全场倒吸一个凉气,会场的温度都上升了两度。
叶之名早已麻木,他觉得自己半辈子从政,也算精于内务,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王浩对最后这位神秘大胡子很是好奇,结束后拉过包东风问了才知道,这个买家竟然来自奥斯曼帝国,是他们苏丹的使者。
王浩瞪大了眼睛,他们苏丹是打算国家不行了逃过来养老吗?
还是转移资产呢?
总之,这次拍卖会比王浩预期的更赚钱,也刷新了叶之名的世界观。
后世的土拍只在新闻里听过,最热的那几年看那些房地产商们把每一幅地块都顶到了最高限价,王浩只觉得人生艰难,房子根本买不起。
到后来,调控开始,市场回落,再也没有了某某炒房团,到处都是暴雷,王浩眼看他起高楼,看他养女团,看他楼塌了,却并没有多少幸灾乐祸的感觉,因为几年下来,自己还是在租房子,账上的余额也没见多,首付仍然遥遥无期,所谓的等等再买,其实是一直等啊等。
倒是身边在高位入场的同学朋友都在房子里有了家庭和生活,也没见他们哭着说生不逢时,毕竟月供也降了不是。到头来感觉loser只有自己这个租房族。
额......扯远了。
这次先圈了一波大钱,算算竟然达到730万两,王浩都觉得自己太猥琐了。当然这笔钱也不是一下子到账,绝大部分还是分期付款的。
拍卖结束后,成功竞拍者只需支付百分之50的土地费就可以围挡施工了,剩余的百分之50,则是分五年期每年百分之10的付清。
有几家一次性付款的,算下来,这波入账400万两,能干很多事了不是。
嘴巴同样笑歪的还有美丽国人林肯和威尔逊,因为他们知道王浩这次是真的有钱了,那之前谈妥的工程资金绝对没有问题。
四位家主也同样高兴,他们投资的大头是大夏南洋银行,这还没开张,就要有一大笔钱入账。
但是,如果他们觉得这钱会在账上趴很久就是想多了,因为王浩会在很短时间内把所有钱都花出去,轰轰烈烈的基建规模会震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所有的工业革命里,基建是财富再分配的最快途径,大量的工地和工厂建设会在短期内招募来海量的劳工。
四位家主马上就会发现,账上的钱每个月都会哗哗地流出去,这是用来支付劳工报酬的钱,但凡有哪个工地敢拖欠劳工薪资的,包工头必将会被王浩吊到石塘炮台边的牌坊上。
对于王浩来说,第一批来鳄鱼岛务工的汉娃就是自己的班底,以后会随着他势力范围一起扩大,刚开始必须让他们尝到生产和建设的甜头,多劳多得,得让他们口袋里有钱。初期也不能指望着他们会在南洋大肆消费,也许偶尔会去南洋姐那里爽爽,但是绝大部分的工钱他们会存起来,然后寄回两广老家盖房子和买田地。
好吧,大夏人就是对土地和房子有着天然的信念,这是几千年下来的消费观。不过,王浩并不担心钱会因此流往外地,相反,这些劳工的老乡看到张三李四赵五出去干了几个月活就能盖上大房子,他们会争先恐后地涌向南洋。
还是那句话,工业革命,只要官僚系统不拉垮,有人就有一切,好在南洋没有官僚,就算王浩也不是,大家好兄弟讲义气,有钱一起赚不是,谁多谁少的区别而已。
后世有些自带键盘的说基建不如直接发钱,拉动内需就要鼓励消费,相信这种话的就洗洗睡吧,钱发到每个人口袋不说只会有那么一点点,而且大概率还是被存起来,偶尔拼夕夕一下你说说拉动什么经济了。
相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