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在服务区那边养了很多女人和孩子,大概有十几人,用来泄欲,以及当挡箭牌,在缺少食物的时候还会用来吃……”他的表情嫌恶得很。
他想不通现在还没到最惨的时候,“齐天”为何就突破了做人的底线,官方明明开了避难所,“齐天”却要自立为王、坏事做尽。
“不要想办法理解变态的想法,容易把自己也变成变态。”容彗随口安慰了一句,但是如果极寒一直持续,农业生产无法恢复,那么吃人这种事情迟早会出现,饥饿会让人丧失理智。
王义嘴里塞得满满的肉,闻言一僵,面露苦涩地咽下去,然后说起自己的审讯结果,“他们底下人没什么武器,基本上是用棍子的,他们这两队人手里的砍刀是因为出任务才能领取的,但是听说徐志友手里有枪!应该是从狱警手里抢的,但是他们下面人基本上没见过他使用。”
张明接着说:“关于齐天的仓库,除了有四个人因为是新加入的不知道仓库位置,剩下的人都说的确有一个大仓库,位置也画了出来,还有一人曾经因为好奇去偷看过别的两个仓库,说里面都是豪华的肉、燕鲍翅、烟酒、茶叶、燃油等,只有徐志友和心腹才知道具体情况,钥匙只在徐志友手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交换信息,大致拼凑出“齐天”的基本雏形,红烧肉罐头也见底了,剩下的一点油脂被王义用压缩饼干沾着吃掉。
容彗在笔记本上记录下大概情况,然后在大家还在吃饭的时候起身去各个房间巡查,察看俘虏的状况,其他人倒还好,最多是鼻青脸肿遭了顿毒打,但是她一走进陈雷负责的房间,一股血腥气和骚味就扑鼻而来。
她不适地捂住鼻子,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只见两个歹徒不知死活地瘫倒在地,他们的双腿被一寸寸敲断,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形状,地上有一大摊排泄物,不难想象当时的惨状,现在两人都失去了意识,容彗上前试探,勉强还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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