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律师唇枪舌战的辩论不完,法官也没有打断他们,而是听他们在一起辩论,其热烈的程度不亚于一场辩论会。
“原告律师,杀人是要有动机的,请问我的当事人有什么动机,冒着自毁前程的危险,却对付一个当时什么都不是的人?”佘水星的律师说道。
“被告律师说的好,佘水星女士的女儿南初夏并不是南建国的女儿,没有继承南氏的权利!南氏家大业大,我的当时人如果回到南氏,将会继承南氏的所有的产业,南初夏作为非南氏血亲的养女,将没有继承资产的资格,请问这个理由够不够构成杀人的动机?
而且拒我所知,当年我的当事人跟陆旧谦先生是夫妻关系,但是佘水星女士伙同女儿南初夏,欺骗我的当事人,直接造成我的当事人跟丈夫离婚。
而后来,佘水星女士把女儿南初夏许配给了陆旧谦先生,而陆旧谦先生一直对南千寻小姐念念不忘,为了防止南千寻小姐回到南川市来跟陆旧谦先生再续前缘,这个够不够成杀人动机?
法官大人,现在可以传唤证人陆旧谦出来证明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南千寻的律师对着法官说道。
法官说:“传人证!”
不一会儿,陆旧谦缓步朝法庭内部走了过来,他的到来,真正的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做天神下凡,动人心魄。
“法官大人,刚刚原告律师说的都是事实,我这里有结婚证,离婚证,还有造成我和我前妻南千寻离婚的一些因素的证据!”陆旧谦不紧不慢的说道。
证据很快被递到了法官面前,法官看了看,跟陪审的人交流了意见,说:“原告方申诉成立!”
佘水星浑身都发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千寻竟然让陆旧谦出庭为自己做见证,就是南千寻自己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一场见证。
陆旧谦看向原告席上,南千寻正在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睛里有着他熟悉的感动和爱慕,他微微一笑,从证人的席上下去。
法官和陪审团交头接耳,最后敲了敲法槌,说:“现在对南千寻状告佘水星一案进行宣判,佘水星涉嫌谋杀南千寻未遂,判五年有期徒刑,立即执行。从犯埃里克处有期徒刑两年,立即执行。自本庭宣判次日起,十五日内可以提出上诉!白粉之事,等到查明来源,另行公诉,退庭!”
埃里克听到自己并没有被遣送回国,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转头看向南千寻,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佘水星则是一脸的死灰,李自强倒了,公司没有了,高家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牵扯了,她已经没有翻身的指望了。
南千寻则是眼中含着泪,她终于弄倒了他们,亲手把他们送到了监狱里。
从法院回来之后,南千寻又去了墓地。
南建国的墓前竟然有鲜花放在那里,只不过鲜花已经不新鲜了,应该不是今天放的。
南千寻看着那一捧鲜花,隐隐有些发愣,究竟是谁还会在父亲的墓前送花?
陆旧谦捧着一捧菊花过来,看到地上有一束花,也有些惊讶,说:“难道爸还有其他的亲人?”
南千寻摇了摇头,说:“应该没有了!”
陆旧谦把花放在墓前,伸手拍了拍南千寻的肩膀,南千寻一眼不眨的看着墓碑上南建国的照片,心里默默的说:
爸,那些坏人已经被送到了监狱里,我相信以后一定能找出他们害你的证据,我一定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看守墓地的人看到南千寻又来了,伸手拽着老太太,说:“你看是不是南总的墓前又有人来了?”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菜,站在窗户旁,看着远处山坡上的墓前,说:“老头子,我们还要继续的等吗?李自强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佘水星也被判刑了,难道我们还什么都不说吗?”
老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着老太太点了点头。
南千寻和陆旧谦在山坡上祭拜许久才下山,刚到停车的地方,守墓的老头就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
陆旧谦见到有人过来,闻到一些不寻常的气息,连忙将南千寻护在身后,看着眼前的老头。
“我找她!”老头指着陆旧谦身后的南千寻,用法语说道。
陆旧谦听到一个守墓的老头用法语说话,心里狐疑的看向他,用法语问:“你找她做什么?”
“很重要的事,关于她父亲!”
陆旧谦浑身一僵,转头对南千寻说:“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是关于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