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头都不抬,死死的抓住南千寻的衣服。
陆旧谦看着天天有些没招,南千寻也扯不下来他,她转眼看了看陆旧谦说:“陆总是有什么急事吗?如果实在不行,让天天留在我这里,我帮你照顾!等到你回来之后再来接好了!”
陆旧谦看了她一会儿,说:“出国是他要求的!”
他说着伸手上来抱天天,天天呜哇一声就哭了,哭了撕心裂肺,南千寻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揪在了一起。
“宝宝,别哭!”南千寻带着哭腔说道。
“我不要离开妈咪,不要离开妈咪!”天天哭的越发的伤心,陆旧谦黑着脸站在对面。
“哎呦,你们两口子也真是的,大冷天的让孩子哭成这样,去哪里一起去不就得了?”司机开了窗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陆旧谦说:“先上车再说!”
南千寻拍了拍孩子,只好这样了。
他们上了车,司机很快调头朝机场开了过去。
上了车之后,天天还坐在南千寻的腿上,伸手抱着她的脖子,不住的抽泣。
陆旧谦递过来纸巾,南千寻接过来给孩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天天说:“妈咪,我们要去巴西,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南千寻的头上其实有无数个问号,这个时候去巴西干什么?
“别家人家的小朋友过年的时候都有爸爸妈妈陪着,我好羡慕,我也要回去跟小朋友说我有妈咪的,我不是没有妈咪的孩子,妈咪,求求你了,陪我一起去巴西好不好?”天天鼓着腮,可怜兮兮的说道。
南千寻的表情有些松动,她自从接了天天的电话之后,根本就没有考虑的余地,这会儿看到天天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为难了。
“天天!”陆旧谦在一旁不悦的喊了一声。
天天垂着头,不住的扣着自己的手,南千寻看到他的模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想到了陆旧谦可能真的是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心里有些冷了起来。
天天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她的衣服上,她皱了皱眉头,问:“你怎么又哭了?”
“天天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要天天了,呜呜呜……”孩子憋着自己,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这模样让人看起来更加的可怜了。
她连忙把孩子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某一块被戳到了,看到他哭她也哭了起来。
陆旧谦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母子俩,伸了伸手,把他们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南千寻的头刚碰到陆旧谦的胳膊,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又一次涌上了心头,好像以前他们一直都会这样一样。
算了,这次算作专门陪天天的,以后她和陆旧谦再见只是仇人!
飞机起飞之后,南千寻才觉得哪里好像隐隐有些不对劲!天天为什么恰好出现在她的楼下,他们的座位为什么恰好在一起挨着的?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次日大年初一,整个江城都在一种过年的气氛中,男女老幼都穿着新衣服在外面晃悠,见了面就相互拜年。
白韶白有些无趣的坐在老宅的客厅里,换了半天的电视台,站起来往外走,刚到了门口李璞玉来了。
“白,要出去?”李璞玉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嗯,在家里呆着无聊!”白韶白说道。
“那我们去老街玩吧,据说今天有舞狮子的,从东大街到西庙上去上香,昨晚很多人在西庙外面排队,都想烧头注香呢,不知道今年是被谁给抢了去!”李璞玉兴致勃勃的说道。
白韶白听到她说什么烧香什么的,十分的乏味,自己的奶奶可不就是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去庙里上香,可是她都干了一些什么缺德的事?
要不是她,自己跟南千寻之间会有这么艰难吗?
“我没有兴趣!”白韶白说道。
“唉,韶白,我们就当做是出去玩嘛,要不然在屋里带着多没有意思?”李璞玉说着拽着他往外走。
白韶白无奈的跟着她去了西庙,西庙上果然是云雾缭绕,人山人海,很多人都是提着金元宝,金元宝旁边放着一把香,这几乎成了进西庙的标配。
江城虽然一直很注重环保,但是对于这种几乎是全民参与的宗教祭祀活动,也有心无力。
站在庙的外面,白韶白就觉得胸口闷的慌,那种烟气缭绕的味道让他极度的不适。
“韶白,我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