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跟前,让他他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起出去了。
陆旧谦的余光看到了他的手搭在南千寻的肩膀上,恨不得拿刀上前去砍断他的胳膊,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
几个人来到了京都最高档的酒店,大秦酒店。
进入包厢之后,把大秦的招牌菜都上了一份,并且体贴的给南千寻要了一份橙汁。
陆旧谦看着那杯橙汁没有说话,掩下眼眸中的怒意,不停的跟他们喝酒。
乔致远一向都有刘玉生挡酒,今天没有人帮忙挡酒,不一会儿就被灌的晕乎乎的了,他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南千寻看着他离开,然后看向ares,尴尬的笑了笑。
“nancy小姐不喝一杯?”
“抱歉,我不会喝酒!”
“nancy小姐是不给面子!”
“不不,ares先生,您误会了,我怕我喝多了,影响您的兴致!”
“nancy,来!”陆旧谦把酒推到了她的跟前,南千寻为难的看了看艾妮,艾妮却站起来,说:
“我去一趟洗手间!”
包间里没有人了,陆旧谦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千寻,南千寻没有接他手里的杯子,他突然一扬脸,把酒杯里的酒喝了,伸手拽过南千寻,一把抓住她的后脑上的头发把她的头扬了起来,凑过嘴去,把口里的酒都灌了下去。
南千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懵了,火辣辣的酒顺着她的喉咙下肚,这一口刚咽下去,那一口又灌来了过来,只是几杯酒就把她给灌醉了。
陆旧谦放开了她,见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我喝醉了喝醉了!”
“没,你还没有醉,来,再来一杯!”陆旧谦也站了起来,伸手把她揽在怀里,给她灌酒。
乔致远回来的时候,看到ares正在给南千寻灌酒,连忙上前扯开了他,说:“ares先生,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不是陪酒的!”
“我只是见她滴酒未沾,心里有些不平衡罢了!”陆旧谦坐了回去,笑盈盈的看着他。
乔致远看到陆旧谦的样子,有些生气,说:“时间不早了,我已经在大秦订了房间,早些回去休息吧!”
陆旧谦微微点头,乔致远抱着南千寻出去了,他也随着他们一起出去,看到乔致远把南千寻放在一间房内,自己住在隔壁的房间里,才放心下来。
乔致远离开南千寻的房间之后,陆旧谦偷偷溜了过去,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那个刷卡器上一刷,滴的一声,门就开了。
南千寻烦躁不安的在床上扭来扭曲,睡的极不安稳。
陆旧谦过去扑在她的身上,舔了舔她的嘴唇,南千寻却伸手抱住了他的脑袋,喊了一声:“旧谦!”
陆旧谦一愣,瞬间被一种喜悦沾满了心,她是爱着自己的,他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嘴上有一种叫做催情的东西。
“千寻,你为什么要跟乔致远订婚?”
他压在她身上,轻轻的问道。
“假的,假的!”南千寻有些干渴,她渴望能得到更多,双手软绵绵的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极力的仰头想要亲他,却怎么也够不着。
陆旧谦听到她不住的说假的假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双手攀上了她的高峰,慢慢的解开了她的衣服,抱着她去了浴室。
他放了一缸热水在浴缸里,抱着她躺了进去,南千寻受到酒精的支配,并且又添了他嘴上的东西,整个人都亢奋极了,她骑在他的身上,整个浴缸都被她弄的哗啦哗啦的响。
陆旧谦也迷离着眼睛看着她,她喝醉了就喜欢……骑马……
骑完了马,陆旧谦把她抱了起来,到了莲蓬头下,把她摁在墙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从浴室里到了大床上,两人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疲倦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南千寻口渴的要命,她想要起来找水喝,动了动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浑身都是酸痛的,像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一样。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脑海中却不断的浮现昨天晚上她和那个ares的放纵,她心里一慌,困意全都不见了,又听到了耳旁的呼吸声,慢慢的转过头去,竟然有人!
她差点就尖叫了出来,连忙开了床头灯,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竟然是ares,她掀开被子,两人都是裸着的,自己身上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痕迹,ares的身上也不比她的好到哪里去。
她连忙一脚踹醒了他,说:“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