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现在完璧归赵,请恕擅取之罪。”说着,双手将剑递过。
子矜见那宝剑的确是寨中宝剑,只是所配的剑鞘在,古朴肃重,显是极为贵重之物,剑鞘相配,宛若天成。
岳中影南来时,并不见随身携带这剑鞘,自然是他人所赠之物。而以如此名贵之物赠送,赠送者对岳中影之看重,亦绝非平常,想来也定是那位云楚姑娘所赠无疑。
想到这里,子矜隐隐觉得心中一痛,便推辞道:“非凡之物,心由非凡之人所用,此剑于我寨,不过是点缀装饰而已,少侠配之,这才相宜。况且少侠因此得剑,此剑终可遇其主,也算是一种福缘,不如送于少侠,也无不可。”
岳中影见这份礼物珍贵异常,怎敢妄收,忙辞道:“这可使不得,此剑即为贵寨祖传之宝,珍贵异常,岳中影无功岂敢受禄。”
子矜道:“岳少侠不必推辞,况且此剑也本非敝寨祖传之物。此剑的原主人,跟少侠也是渊源不浅,想来也是借敝寨之手,以馈少侠。”
岳中影奇道:“此剑的主人?”子矜道:“不错,少侠可知此剑的主人是谁吗?”岳中影道:“正要请教。”子矜道:“便是当年的舜化成殿下?”
岳中影一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道:“是,是南大哥,怎么可能?”子矜点点头,道:“前些日子,我在蝴蝶泉边见过静心师太,知道舜化成殿下的事。此剑既然是舜化成殿下之物,归少侠所有,亦属应当。”
岳中影听她说起静心师太,对她的话便也有几分相信,便又问道:“只是,此剑怎么会到了贵寨之中呢?”
子矜道:“实不相瞒,家父原来是舜化成殿下的部属,殿下当日兵败,不知所踪,家父便以为殿下已死,便带同了族人,到谷中隐居。殿下所遗宝剑自然便成了寨中之宝。”
岳中影道:“既然如此,此剑更应当归还贵寨才是。”子矜道:“不必了。少侠,家父已经信了舜成逻,哦,便是那日抓你的玉虚道长之言,举族西迁,秘备反杨,兴复南诏。”
岳中影一惊,道:“什么?兴复南诏?”子矜道:“不错,舜成逻知道舜化成殿下已死,现今世上,唯以蒙氏亲族,便只剩下他一个人,家父一直忠于故主,兴复南诏,是其毕生之愿,自能会听从舜成逻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