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莲生大清晨的穿上朝服,精神抖擞的去上朝,看着街道上已经有零星的几个起来卖包子了。
他脸上带着笑意,这种味道真是久违了,府里可做不出这种油啧啧的味道。
他的马车停在皇宫门口,看着侍卫拦住了秦一鸣,他走过去瞅了一眼。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那么喜欢拦人,这可是秦老将军,你拦人家做什么。”
侍卫也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属下见过王爷,老将军要带一对夫妻进宫告状,那可是要敲惊闻鼓的,这样没召唤进皇宫不合规矩。”
逸王看了眼那对夫妻:“不过就是一对穷苦人家的父母,告状不如意,你就高抬贵手,出事了本王给你顶着。
上次本王拎着头进去都没关系,没事的。”
对着秦一鸣使了个眼色直接进去了,他拍了下侍卫的肩膀,“你做的很好,下次遇到的话,继续拦截,你会有好运的。”
侍卫真是不明白王爷的意思,一会让,一会不让的,真是难做人。
秦一鸣看着他的样子,给这对夫妻介绍道:“这是北辰国最年轻的王爷,皇帝的儿子,找他其实比本将军有用。”
那对夫妻正打算跪下,直接被傅莲生扶起来:“不必了,受了冤屈就报官很正常,如实说就可以了。”
傅莲生让齐伟看着他们二人,他们进去上朝。
三皇子看到他,就想着讽刺:“听说你又带了一对夫妻进来了,你还真当皇宫是谁都可以进,你是不是把自己当菩萨了。”
傅莲生根本就懒得搭理他,眼皮都没有抬一眼。
三皇子看向了太子,一副告状的姿态:“大哥,你看老八,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太子心里对老八这个行为也是不满意,“老八,老三说的没错,皇宫还是不要随便带人来了,毕竟这里面住的都是重要的人。”
傅莲生噗嗤一声笑了,声音极其的大,“大哥,三哥你两个真是搞笑,你们告诉本王皇宫哪里特殊了。
不过就是皇室的居住地,哪里特殊了,不要忘记了傅家当初也是老百姓,也是穷人一个,你们忘本了。”
皇帝听到这句话,大喝一声:“好,老八这句话说得对,做人不要忘本了,这是做人的基本常识。”
“话说老八你带这对夫妻进来是为何,总要有个理由吧!”
秦一鸣往前走了几步,对了皇上行了一礼。
“皇上是老臣带进来的,这件事实在是纯属巧合,他们是边疆赶过来告御状的,就是为了给儿子女儿讨公道。
其中涉及的人是一名为官者,老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还请皇上莫要怪罪逸王。”
皇帝对于大臣的行事,有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一旦涉及到了根本,那就绝不饶恕。
“那对夫妻状告何人,可有罪状。”
秦一鸣起身看着皇帝,“皇上要不让那对夫妻进来,毕竟具体的事情,他们才知道。”
皇帝看了下苏宁。
苏宁对着门外大喊,“宣张老汉, 张氏觐见。”
门外的齐伟看着他们茫然的模样,推了下他们:“里面叫你们,赶紧去吧,莫要惊扰了圣上。”
估计是第一次有人称呼他们为姓氏,所以极为不适应,夫妻两人牵着手走了进去。
扑通一声跪在了前面,对着皇帝就是磕头,“草民张牙子,携妻桂花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看着如此青涩的行礼,心里不知道什么感受,“你们起来吧!听说你们来告御状的,状告何人,呈上状纸。”
老汉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来那张被保护很好,依然褶皱的状纸。
“皇上,这是草民的状纸,草民状告姜子乔将军纵容子女残害草民的一双儿女。”
“不仅仅是草民的孩子受了残害,前段时间也有一个姑娘死在了姜悦铭的手上,”
这话一出,朝臣都哗然了。
这姜子乔以前也是京城名将,只不过后来因为特殊的原因,搬到了边疆那里,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皇帝往老八的方向看了下,“老八,这件事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姜悦凌可是蓝玉竹的妻子。”
傅莲生一本正经的样子,耸耸肩:“父皇您这可是误会了,今天儿臣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
如果儿臣早知道的话,估计这个姜悦铭可能就没有机会霍霍人了,儿臣这脾气最见不得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