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莲生坐在车里感觉无聊死了,看着齐伟在旁边沏茶,看着就没有胃口。
“你说现在回去京城,三皇子会不会舍不得丢掉手里的权利,毕竟已经做了三个月的主人,谁愿意再做回摇尾乞怜的儿子。”
齐伟摇摇头,这个问题让他准时苦恼,“主子,奴才只是一个太监,哪里懂这个朝政大事,你还不如跟奴才聊聊您回去想吃什么。”
他躺在马车里,感觉处理掉了一件大事,最重要的就是怡亲王了,也不知道那边查的如何了,在耽搁下去了,外祖父他们该着急了。
他起身敲了下马车的门,轻声问了下盛一,“盛三在韶山那边可传出什么消息来了,这都已经两个月了,不可能没有丝毫的变动。
这个机会对于太后来说多合适,难不成,她在等待什么时机?”
盛一用手驾着马车平稳的行驶着,身子微微的靠近马车门,眼睛还瞅着四周的环境,防止有人靠近偷听。
“主子,盛三他们最近才来了消息,他找到了练兵的地方,可是人员众多,而且那个位置不好靠近。
怡亲王好像也是在等待时机,一直按兵不动,不过双儿说,怡亲王府里没有多少钱,可是他每次都拿得出来。”
傅莲生敲了下门,盛一就恢复了原本的姿势。
他躺在马车里静静的思考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反复的把线索捋了好几遍,就连每个人的结果都复盘了,可是到底错了哪里。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母妃无意间解决掉的人,兰嫔。
这个女人他从未在意过,可是在深宫里面,他为何夺得了皇上的宠爱,不恃宠而骄多年。
就在父皇正在培养十皇子上位的时候,她居然突然间给皇帝下药,虐待亲生的儿子,导致活不到二十岁。
事情发生的时候,好像怡亲王那边处处受挫,人员也收到了抹杀,她是怡亲王埋在皇帝身旁的一颗棋子。
可是她的身份究竟是谁。
十皇子到底是真的单纯被残害,还是暂时性的迷惑众人,这在他心底画了一个圈,让他提起了百分的警惕心。
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原来事情的迷惑点在这里,难不成怡亲王在等她的信号?
盛一,这次休息的时候,你联系其他人,给本王查被关在死牢的兰嫔,她的所有的资料,哪怕是已经死了的父母,都要知道。
盯紧了宫里的十皇子,找到他平时喝的药渣子,本王不希望留下任何一个威胁者存在。”
盛一看着前方,回了句,“属下遵命。”
齐伟很是好奇,主子的思维他实在是跟不上了,“主子,兰嫔不是已经被皇上下大狱了吗?为何要调查她。”
他纤细的手指敲击着小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绕的人心发慌,“也许这里面藏着秘密呢,一个皇帝设下的秘密。”
“你师父进宫时间最久了,记得多孝敬他老人家,人家待本王不薄,聊天的时候无意间问一下,皇帝对兰嫔到底什么情况,你懂吧!”
齐伟点点头,“奴才明白的,这个技巧张爷爷教过的。”
傅莲生笑了,“差点忘记了,你就是他老人家的亲传弟子,记得到地方有商铺了,拿些好玩意给他老人家。”
皇帝看着皇贵妃坐在旁边静心养神,从上来一句话都没有说,感觉还挺不习惯的。
“爱妃是感觉朕的行事不合规矩,还是感觉朕太纵容太子了。”
皇贵妃睁开眼睛,眼神又一瞬间的恍惚,“臣妾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感觉太子让臣妾有点吃惊罢了,并无他意。
更何况就算他做不做这件事,这个位置迟早是他的,早点做出龙袍也无妨,不是吗?”
皇帝冷哼一声,“并不一样,臣给他的,那是朕愿意,但是他惦记朕的位置,那就是想要弑君,那就是造反。”
皇贵妃抿了下嘴唇,“那皇上打算如何,公主可是明日就跟上来了,回去可否还要办婚宴。
毕竟东宫现在没有太子妃,就连侧妃也是被您关在尼姑庵了,不然堂堂太子一个正宫妃子都没有,实在是不像话。”
皇帝瞥了眼她的神情,不像是作假,“这件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公主是来联姻的,又不是来过日子的,说得过去就行,一个过程罢了。”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言语间变得犀利了些,“不过,老八的人生大事可是要提上日程了,总不能还是孤单单的一个人守着一个王府,实在是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