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似乎已经不能用绑架他们,掌控他们来形容,而是说将他们给收服了,彻底的变成了自己人。
以此,来掌控他们家里面对县衙里面当官吏的家人。
朱雄英深呼吸了一口气: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这个张大善人能够在泰州县违法乱纪,胡作非为,贪赃枉法这么长时间而屹立不倒。
同时,整个县衙里的上上下下都拿他没办法,果然不是没道理的。他这种手段,一般人还真斗不过他。”
门主无奈的开口,对朱雄英说: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我要是暴露身份,让那些人跟我离开赌场,搞不好反而还会被他们给打一顿。
那里面不少人因为欠了钱,所以都签了类似于卖身的契约,若是强行带走他们,那契约也还是生效的。没办法在赌场里面继续工作,来赎回契约的话,他们就会被进行贩卖,成为奴仆。
关键这种朝廷也没办法干预,所以那赌场还没办法捣毁,一旦捣毁了,他们没办法在里面赚钱赎身,更成了个问题。”
朱雄英揉了揉额头,越发觉得这事不好处理。
这张大善人不仅通过家属,将衙门上下所有人跟他绑在了一条船上。
还通过赌博和契约的方式,把这些官吏的家人也跟他绑为一体了,全都成了利益共同体。
这就实在恼火。
他思考了许久,随即淡淡的开口道:
“如此一来,就只能快刀斩乱麻了。要动用本地的官府来解决这件事情,几乎不可能了。”
说到这里,朱雄英摸出自己的太孙令牌,当即写了一道调令,盖上印,交给了门主说:
“你去泰州城外的三十里处,把这封调令交给泰州卫,让泰州卫指挥使,调一千士兵在城外,随时等待本钦差的命令!”
门主点头,拿了调令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