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刺客,那么这个刺客的水准就非常高,武功很强。
但是这也就不合理,这么厉害的刺客要杀太子妃,轻而易举,不至于不成功……”
朱元璋冷哼一声说:“那就是说,大概率是假的!哼,这个吕氏,咱早些年就看出来,不是好东西。咱也不喜欢她,只是她毕竟是太子的女人,咱容忍罢了。”
蒋瓛不敢说什么。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十天期限已至。
朝堂之上,朱雄英站在朱元璋身旁。
詹徽跪下:
“陛下,殿下,臣无能,不能破案,让太子妃多次遇刺,请陛下、殿下治臣之罪……”
朱元璋看向朱雄英。
他知道,朱雄英想要詹徽死,但朱雄英又不能自己杀詹徽,他毕竟是太孙,因为这点事儿就杀老臣,不好。
所以老朱也好奇,朱雄英会怎么让詹徽死!
这时候朱雄英就开口了:
“詹徽,你十天前说怀疑太子妃遇刺和孤有关,孤让你去查,你又查不出来。这是何意!”
詹徽低头:“臣有罪,臣无能……请殿下赐罪……”
然而这时,礼部尚书李原名就出来了:
“殿下,詹大人年迈,不善查案,况且十天时间,太过仓促,臣请殿下从轻发落……”
他这一开口,不少文官纷纷上前求情。
詹徽虽然低头跪着,却露出一丝冷笑。
他倚老卖老,就算查不出来,朱雄英也奈何不的他。
所以,他就这样摆烂。
可朱雄英显然不会罢休,就说:
“查案之事可以算了,但詹徽曾污蔑孤是幕后黑手,此事,也能算了?”
詹徽却抬头:“殿下,老臣当时只是说有此传言而已。”
朱雄英气笑了:“说说而已?孤乃储君,是可以随意说说而已的?”
“殿下身为储君,更应有容乃大,臣纵有失言得罪,殿下也不至于揪着不放。”詹徽一副说教的态度。
朱雄英眼睛一冷:
“詹徽,你先是污蔑孤,又查不出案子,如今倒反过来说教孤?这么说来,错的不是你,是孤?”
詹徽见许多文臣为自己说话,就更理直气壮:
“臣只是实话实说,殿下心胸,还需锻炼。况且,太子妃遇刺,臣只是没查出来,并不代表就和太孙无关……”
朱雄英大怒:“你……你……欺人太甚……”
接着他眼睛一瞪,瘫软倒在龙椅旁边,吓得朱元璋大惊失色:
“大孙……大孙……太医,传太医……”
朝堂瞬间乱成一锅粥,詹徽跪在地上也是懵了。
那群武勋更是惊怒不已。
蓝玉手都在颤抖:“太孙……来人……快叫太医……”
接着扭头怒视詹徽,大吼冲过来:
“詹徽,老子宰了你……”
常升也是龇牙咧嘴,一步就对着詹徽冲去:
“狗贼,拿命来……”
禁卫军统领郭英也一把按住长刀,恨不得抽刀宰了詹徽。
就在场面一度失控的状态下,朱元璋抱着朱雄英,冲下方大喝:
“都给咱退下,詹徽,你好大胆,安敢欺咱大孙,来人,拖出去杖毙……”
詹徽脸色一变,整个身子瞬间瘫软。
而在朱元璋怀里紧闭双目的朱雄英,嘴角却咧开一丝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