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大吏,也是吓得够呛了。
朱雄英听完之后,深呼吸一口气说:
“地方官员的监管、整治,迫在眉睫啊……”
随即收回思绪,盯着布政使,又说:
“你还真爱说实话,你这布政司上下官员,果然都烂透了。哦对了,你还有个儿子,是吧?”
布政使一愣,抬头说:
“殿下……我儿并不知贪污之事……”
“他或许不知贪污之事,但孤得知,你这位公子,在浙江布政司地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逼良为娼,恶贯满盈啊。”
朱雄英说着,就起身:
“孤想知道,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说?”
布政使瑟瑟发抖,面对太孙的压迫,他连假话都不敢说,就立马开口:
“犬子糊涂……请……请太孙殿下……饶了他吧……”
朱雄英一挥袖子:
“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说着,就下令:“来人,带布政使去大堂,另,着太孙亲卫,持太孙令,将浙江布政司上下官员,全部召集起来,孤要一个个审!”
“是……”
盛庸小心翼翼接过太孙令,随即就立马带人行动。
不多时,整个布政司衙门上下大大小小几十个官员,全部被带到了布政司衙门大堂。
太孙亲卫已经穿上他们的亲卫军服饰,布政司上下官员衙役,均是不敢阻止抵抗。
不多时,盛庸过来:
“殿下,布政司上下官员全部被押到大堂,另外,这是一些案卷,上面的案子都是和布政使儿子有关的,但是都被压下来了,没有做任何审理。”
朱雄英接过案卷说:
“他儿子现在何处?”
“刚刚就派人去抓来了,属下说抓他时,他还在一百姓家里……羞辱其妻……”盛庸一脸愤怒。
朱雄英面色阴沉:
“一并带上堂去……”
……
布政司大堂。
朱雄英坐在上外,身上虽然还穿着七品官袍,但是在场被抓来的官员都知道了,这位就是太孙,一个个都瑟瑟发抖,规规矩矩,站列整齐。
为首的布政使早就面如死灰,他知道,今天完了。
在场的很多官员也都知道,他们完了。
朱雄英坐在上方,也不着急,就是黑着脸,压迫感十足,让一群官员喘不过气。
不多时,盛庸带着太孙亲卫,押着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二十岁男子上堂。
那家伙还猖狂大喊:
“放开我,我是布政使之子……放开我……咦?你们这些官员还不让他们把我放开?”
那男子一直骂骂咧咧,看到自己老爹也站那儿,就说:
“爹,你看看这些狗奴才,你……”
“闭嘴……”布政使怒喝。
那男子愣了一下,这才安静下来。
这时,朱雄英一挥手,盛庸把一沓案卷递给布政使儿子。
朱雄英说:“看看吧?”
谁知那家伙没看,就嘿嘿一笑说:
“不用看,老子知道,案卷十二页,页页有爷名。”
朱雄英眉头一皱:“你还挺骄傲啊?”
那男子冷笑,看着朱雄英说:
“那你能奈我何?我看你不过区区一个七品官,你挺嘚瑟啊?爹,让人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把!”
一旁,战战兢兢的布政使,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也是才意识到,自己儿子比自己能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