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也是没想到,现在常升这么冲。
以前他胆子很小,因为他大哥常茂当初太骄纵,后来后朱元璋贬去龙州,常茂后来病逝龙州。
故而,常升就觉得,不能学大哥那么骄纵跋扈,在朝堂上就唯唯诺诺,生怕得罪谁。
结果后来,外甥朱雄英归来崛起,给常升的底气就越来越足了。
胆子也就越来越大,蓝玉都收敛了,常升反而尾巴翘上天。
经常宿娼不说,还动辄打人。
尤其是对朱雄英不利的人,那他常升是真说打就打啊。
过分的,甚至打死!
从这一点看,常升虽然是飘了,但也更体现出,他是真在乎朱雄英这个外甥的。
朱雄英也头疼,这舅舅……
他看着盛庸说:
“被打的文人士子多不多?严不严重!”
盛庸说:“没人死,但是人挺多,二十几个,挺严重的,不过……”
朱雄英抬头:“有话就说……”
“不过,臣倒是觉得,该打,开国公没错。那群文人士子分明知道太孙殿下的能力。
但就是因为太孙殿下得罪过他们,所以他们就故意抹黑殿下,莫说打了,就是杀了也该。臣遇到了,也得打杀!”
盛庸说这话时,还有点魔攻的冲动。
朱雄英无奈的苦笑摇头,同时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人格魅力。
不管怎么说,手底下这些人,现在是真臣服于他,忠诚度,那是没得说的。
而他也听得出,盛庸是想给常升求情。
常升上次杀了一个人,对方是污蔑太孙,杀了也就杀了。
但这次,打了二十个,还都挺严重。
别人虽然有抹黑朱雄英名声,但也不至于如此,朱雄英要是在糊弄过去,也说不过去。
倒是惩罚常升,是不可能的。
朱雄英就说:“带常升来!”
盛庸立马离开,不多时,就带着常升来到殿内。
常升进来后笑着说:
“殿下……”
“开国公……你能不能收敛点?天下人的嘴是堵不住的,尤其是那些文人士子,嘴如刀剑,笔如斧子,他们要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管他们呢!”
朱雄英知道,要收拾这帮文人士子,以后少不得被他们说以及写文章污蔑。
真要计较,难不成搞文字狱?
没必要太过较真,天下百姓好就是了!
常升哼了一声说:
“俺就是看不过,这群细皮嫩肉的读书人,一点苦没吃过,自以为读过几本书,就清高纯洁,天天为这个鸣不平,为那个讨公道,还敢说到殿下头上?我今天没打死他们,已经是收敛了!”
常升脾气现在大啊,朱雄英都无语了,就说:
“罢了罢了,这次呢,就不提了,以后也别这样了。今天这事儿,孤就念你一时冲动,不予追究……”
谁知常升摆摆手:“殿下,俺说清楚,就这事儿,俺没有冲动,俺深思熟虑的。
还不打不行,上次俺杀了一个,这次他们还敢多嘴。那个解缙狗日的也不解释,这不打?没打死不错了!”
朱雄英一愣,丫的不想惩罚你,给你台阶……你硬是不下啊?
于是就有说:“你看看你说的什么?孤念你……你是喝酒多事……”
常升:“俺没有喝酒,俺哪有空喝酒啊?”
朱雄英皱眉,这真是……
“来人啊,灌酒给他。”
盛庸立马上前,给常升灌了几口酒,给常升呛的,随即一脸懵逼的看着朱雄英。
朱雄英又问:“这下喝了没?”
常升:“????”
“喝……喝了吧……”
朱雄英:“那就行了啊?说你喝酒生事,你还不信……滚回去休息……”
常升茫然的起身,脑子懵逼的回去了。
盛庸则是忍着笑,有时候他都在想,太孙要不要这么……有意思?
……
朱雄英看盛庸偷笑,哼了一声,随即说:
“现在民间士子文人,当真已经对孤,意见这么大了?”
盛庸回答:“好像是吧……”
朱雄英不屑一顾:“呵,孤的一些行为,言语,态度,让他们有了危机感了?
自古文人地位高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