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长安令两难之际,一道狡黠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谁!鬼鬼祟祟,来人啊……”
“刘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小侄这可是来帮你解决麻烦来的。”
看着突兀出现的年轻人,长安令眼前一亮:“索公子,这是什么风把贤侄的大驾吹来了?”
索逸尘微微一笑,连忙拱手施礼:“刘大人您见笑了。小侄不过庶民尔,何须长安令大人您如此客气。此番前来,
主要是为大人您那燃眉之急而来。”
长安令眉头微皱,心中虽有疑惑,但面上仍保持着客套的笑容:“哦?索公子消息可真是灵通,那不知公子可有解决之道。
还望索公子不吝赐教,若真是良策,本官自当万般酬谢。”
索逸尘闻言缓步上前,“大人之难,无非是因为沐帅之威,药十三之义罢了。其实,小侄有一两全其美之策,即可让大人获取药十三的感激。
又可让大人您置身于事外,只是不知刘大人可有决心?”说话间索逸尘故意停顿,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
长安令刘子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神色凝重起来,他低声请教:“索公子此乃何意?
本官虽愿闻其详,但若是涉及违背律法或是道义之事,本官自是断不能从的。”
索逸尘轻轻一笑,似乎对刘大人的反应早有预料,他轻摇手中折扇,“嗳……刘大人多虑了,小侄所提之策,
非但不违法纪,反而能彰显大人您的秉公执法。”
“哦?如此,还请公子直言。”
见刘子文上钩,索逸尘不慌不忙,再进一步直到与刘子文不过咫尺,这才带着一丝神秘:“大人,您想,药十三乃何人,那可是幽谷姚总掌门。
后据小侄了解,刘大人似乎患有何种特殊病症,需要药十三手中的特殊药剂治疗。故而,药十三是不能得罪的。可沐辰何人?
想来刘大人应该早有耳闻。此人,仗着陛下宠幸,肆意妄为,尤其高陵一案,他可是为了提升地位。不惜将诸多,忠心于我大晋的臣子,
或绞杀,或下狱。手段不可为不狠毒啊。”
刘子文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清楚沐辰的“跋扈”与高陵一案的“残酷”,心中不禁对索逸尘的话多了几分重视。
他低声问道:“那依索公子之见,本官该当如何是好?”
索逸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人,您不妨这样想,药十三虽不能得罪,但沐辰此人亦不可小觑。
大人可知,此人手中有陛下给的何种特权?”
索逸尘的话,让刘子文沉思了片刻,才缓缓点头,神色更加凝重:“确有此事,听闻沐辰的夜巡卫机构,持有陛下赐予的‘皇权特许,
先斩后奏’特权,故而才会行事肆无忌惮。”
索逸尘眼珠一转,轻摇折扇,“正是因此,大人您才需得更加谨慎行事。不过,小侄尚有一计,自当为大人您既能避开沐辰的锋芒,又能得到药十三的助力。”
刘子文目光一亮,急切地问道:“公子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索逸尘压低声音,缓缓道出计划:“其实,此事倒也不难。小侄听闻,沐大帅临走之际,可严令过大人您,要对药不二严惩的。”
“确有其事,可本官若是严惩,那么势必与药十三交恶啊。”
“大人这您就不对了,您怎可为了药十三的私情,而置国法于不顾呢?小侄认为,对于沐大帅的命令,您不但要执行,还要执行的彻底。”
索逸尘的话,让刘子文瞬间疑惑了起来。“索公子此言怎讲?”
索逸尘微微一笑:“大人,您可以这样做,那便是当众严惩药不二。记得不要留手,要狠,但也要留他半条命。
事后将其关押入牢好生照顾。此外,大人您还要亲自去牢中嘘寒问暖,告诉药不二您的不易。但你可以向他保证,
会给他牢狱之中最好的待遇,还会立即通知他的父亲。让他耐心等待即可。而后,最为重要的,就是大人您须亲自前往幽谷药宗。
上门请罪,并要带着药十三赶回来为药不二治病。记住,一定要够虔诚。不要推脱责任,就说是自己无能,愧对了药十三。”
“这……这有何用,难道不会激怒药十三吗?”
“大人,您多虑了,药十三人可不傻,他也知道,你若非被逼,也绝不敢如此对待它们药宗,虽有不悦但不至于牵连大人。
相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