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点,此次出行人员全部集合完毕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江雾吟和霍清淮也在其中。
两人里面穿着恒温衣,外面又套着杨笠昨晚送去的厚实的黑色的军队作战服。
帽子、手套、围巾一样不落,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曾凯到底是病倒了,咳的撕心裂肺的,喉咙又痛又痒,还有血腥味。
他还是拖着病体来送他们一程,絮絮叨叨叮嘱了不少,最后依依不舍的挥手目送他们离开。
队伍里一共有六十人,两人并排而行,犹如一条黑色的长龙沿着楼梯蜿蜒而上。
越接近地表就能感觉到周遭的温度越低,但是胜在作战服够厚,队员们暂时还没感觉到不适。
距离他们从地下城出发到现在过了七分钟,一行人已经站在大门前了。
这扇门高达数十米,宽达十余米,由坚固的金属材料制成,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层。
江雾吟和霍清淮在队伍的中间,两人并肩而立望着前面的大门。
他们知道,一旦打开这扇门,就将进入一个隐藏着巨大危险的境地,会面临各种未知的挑战和危险。
杨笠叫他身边的几个人一起上前准备开门,厚重的大门冰凉刺骨,哪怕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它传来的阵阵凉意。
随着一声低沉的轰鸣声,大门缓缓开启,一股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
队员们纷纷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做好了迎接寒冷的准备。
江雾吟和霍清淮也跟着慢慢往外挪动的队伍朝外走去,凌冽的寒风刺骨无孔不入,不断地钻进衣服里。
很快,队员们的体温就开始慢慢流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得让人无法忍受。
基地的车停在距离地下城很近的一个大仓库里,他们需要先走到那附近去才能驱车外出。
然而这短短的一段路却十分难熬。
而且车能不能顺利发动还不一定,谁知道这些车辆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是否还能正常工作呢?
所以大家只能尽快往那边赶,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简直难熬,冷风就像一群饿狼,拼命往身体里钻,寻找温暖的地方。
队员们几乎都冻的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脸色苍白如纸。
江雾吟和霍清淮里面穿了恒温服,虽然能够抵御一部分寒冷,但仍然能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他们紧紧地裹着衣服,努力保持身体的温度。
随着基地车库的门被推开,明显能够感觉到里面的温度要不比外面高一点儿。
大伙儿迫不及待地涌了进去,再怎么说建筑物有墙能够隔绝那刺骨的寒风,至少可以暂时躲避一下外面的严寒。
杨笠带着几波人一一开始检查军用越野车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好在情况不算差,绝大多数车辆都还能发动,这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完成了车辆的检查和准备工作。
每辆车安排五个人乘坐,很快就分配好了。每个人都期待着能够快点出发完成任务然后顺利返程。
江雾吟和霍清淮跟着杨笠还有另外两个年轻的队员一辆车,所有人都坐进车里后车队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那个药厂距离基地其实不远,也就四五十公里而已。
当时基地刚刚建成时,曾经有人去过那里搜索过一次,带回了不少药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药物已经被消耗殆尽。
因此他们此次前往药厂,更多的是抱着碰运气的心态,希望能找到一些干草药并将其带回基地。
幸运的是,基地内有几位懂中药的领导,蒋定邦的夫人关湘曾是首都远近闻名的中医。
只要手中有足够的草药,相信他们一定能够顺利度过这次寒潮。
由于路上不断出现各种大小故障,车队走走停停,总共花费了近三个小时才抵达药厂门外。
药厂的电动推拉门已经损坏,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脱离轨道,变得扭曲变形。
前几辆车上的队员们动作迅速,跳下车后齐心协力地将大门推开。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将门推至能够勉强让一辆车安全通过的宽度,然后立即返回车内。
十二辆军用越野车顺利驶入药厂内,这个药厂占地面积巨大,令人咋舌。
杨笠果断地将车队分成六组,每组由十名队员和两辆车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