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一般向他的脑袋拍来。
陈子涉迅速后退,两片掌叶大黄拍了个空,釜盖大小的叶片拍打在一起,掀起一片狂乱的气流,足见这一拍威力之盛。
不仅如此,陈子涉还看到两片掌叶大黄之间流淌出浑黄粘稠的液体,散发出如腐肉一般的恶臭味道,粘液滴落在地上,立刻将地面腐蚀得一片焦黑。
曹咎和姚玉珩也被掌叶大黄袭击,曹咎手中大戟一挥,将拍来的掌叶大黄从中剖开,又顺道一挑,将拍向姚玉珩的掌叶大黄挑开。
姚玉珩被吓得一惊,心有余悸道:“这些大黄吸食了血肉,莫非都成精了不成?”
“不是成精,”陈子涉目光扫过院中的各类草植药材,沉声道:“是栽种这些植物的人,在操纵它们对付我们。”
曹咎一边以大戟劈砍着前赴后继拍来的掌叶大黄一边道:“你是说那个失乡客中的农家方士?”
陈子涉抛出雷光符,将一大片掌叶大黄劈碎。
“不错,看来我们离他们的秘密已经很近了,否则他们又何必如此心急?”
与此同时,院中其余的草植药材也在迅速生长。
当归的叶片上长出了水痘般的脓包,透过半透明的外壁可以看到,脓包内满是深绿色的液体。
秦艽那一朵朵紫色的小花长至木桶般大,花朵内壁布满了密密麻麻如犬牙般的角质。
芣苢的花序延展,像一条条鞭子般四下抽动。
党参的根系钻入地下,地面起伏耸动,似乎随时会有一根根须破土而出,将人刺穿。
……
仅仅几个呼吸,三人被这些异变的草植彻底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