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得是有些久了。”
樊哙不耐道:“哪里是有些久了?往日大哥去见二天子,从没超过半个时辰,这次都多久了?嘶,等等,二天子那厮该不是要加害大哥吧!”
他立刻咋呼起来:“娘的,这厮要敢动大哥,老子和他拼了!”
夏侯婴拉住樊哙道:“憨货,莫说这些不切实的话。我们这一身方术都得自于二天子,你拿什么去剁它,靠你那两把刀?”
樊哙甩开他的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忽然看向夏侯婴左手边的汉子问:“周勃,我们这些人里你最有主意,你说该怎么办?”
周勃是个体态挺拔,行止沉稳,腰间插着根竹箫的男子。
他倒是沉得住气,不急不徐道:“我们这些人对二天子还有用。我总觉得二天子留着我们,还赐给我们方术,绝非搜罗祭品那么简单。”
“它对我们有所求,就不会轻易加害大哥,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这次二天子召大哥前去,大概是因为芒砀山两侧新生山峰的事,二天子一定是知道一些内幕,也许还要派我们做些什么,才会吩咐大哥这么久。”
樊哙想了想,也觉得周勃说得有道理,便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看到躺在一旁的姚玉珩等人,却又为难了起来:“可是大哥不回来,不拿个章程,我也没法儿带人去寻陈老弟啊。”
“这姚妹子和吕兄弟也快醒了,我把他们打晕带回来,他们定是要找我算账的,这可如何是好?”
“我总不能……再把他们打晕一次吧?”
他的话音落下,卢绾、周勃、夏侯婴同时投去了赞同的目光。
三个人的表情如出一辙,仿佛在说:好主意,既然如此,这个坏人就由你做到底了!
樊哙呆了一呆,怒道:“娘的,你们这群混账!”
就在这时,一个层叠深邃,不辨男女,只是听到就令人头晕脑胀的声音,突兀的从木屋外的高空之上传来:
“陈胜,我来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