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蛰伏已久的身影迅速地飞向远方。
童龄在房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觉睡到大天亮。
当早晨的阳光洒满童龄的房间,鸟儿也在枝头欢快地叫着的时候。童龄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内力和御力都很充沛,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而且似乎较之以前更为精神有元气了。
童龄放松地伸了伸手,注意到自己的手上依旧是缠着的白色的纱布,不禁笑了一下。最痛的那两天自己在睡觉,而现在的手虽然还痛,但是经过了那天的装幻弦的痛苦后,现在的疼痛不过是小伤小痛,这点痛童龄又怎么会忍受不住呢。
走下床,童龄略微试了试身手,睡了这么几天似乎没有退步,隐隐还有进步的感觉,原来装幻弦还有这种好处,童龄欣喜地想到。
不一会儿宁双就带着新的纱布过来帮童龄换手上的旧纱布了,这还是童龄第一次见到自己被装了幻弦后的手。
十指上的红色点痕似乎已经不是太明显了,只是肿得厉害,“像十根红萝卜似的”宁双打趣地说到。不过手心的伤痕似乎还是很明显,一颗绿豆大的红色点痕在手心中央,也肿得厉害。
宁双帮她好好地包扎上,然后让人拿来早餐,两人有说有笑地一天就过去了。
五天里,宁双每天都到童龄房里看她的情况,直到童龄完全康复。现在童龄的手已经和装幻弦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了,宁双也终于可以安心地跟着音柔学习了。
由于音无最近很是繁忙,根本没有回过御乐府,所以童龄只好自己每天到藏书库或者是五音场自己看书和练习御力还有幻弦。
转眼就是要见音离的时间了,童龄小心地穿上通乐礼服,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向主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