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褚生也是个狠人,一直耗着不开门,他老婆气得直踹门。
然后罗老师闻声来了,仆褚生这才开了门……
虽然那个时候屋里的俩人都穿好了衣服,可是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干的那点事能瞒过谁?
等岳仲平和芦老师到校,几人已经转移到会议室了,彼时也陆陆续续有学生到来。
由于仆褚生对家里说的是,岳老师有事离校,请他代为留守学校。
因而仆褚生的老婆以为岳仲平知道这些丑事,故意为仆褚生制造机会,这才指着岳仲平的鼻子骂他助纣为虐。
“……当天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岳仲平语气沉重地收尾。
“在那之前,我也不知道仆褚生做了那样的事,尽管平时他和学生关系好,可是没有人会往这方面想,毕竟这些学生都还是……孩子。”
最后两个字,岳仲平说得尤其艰难。
即使禽兽不如的人不是他,同为教师的岳仲平也忍不住感到耻辱。
林新平的心情,却远比岳仲平要复杂。
“像仆褚生那种人,就属于祸害,和他扯上关系都倒霉……岳老师,以后离祸害远一些,如果你运气不好,那你很有可能就成了仆褚生的替罪羔羊了……”
林新平微微停顿,望着岳仲平的眼睛,语重心长的说道:“别以为我在危言耸听,你真的是逃过一劫了。”
经过和岳仲平一番交心之谈,这件事在林新平心里才算彻底了结。
学校风波画下句号,但是仆褚生丑闻事件留下的影响必将持续多年,以往学生们的父母亲常年在外打工,他们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生活,难免会受到忽略。
经此一事,无论是老人还是年轻的父母,都不再像从前那样过分放养孩子了。
而林新平得以安然回到了自己舒心的种田生活。
从事件爆发到结束,历经半个多月的时间。
这半个多月间,高大壮和高大个一心搞钱,每天都在努力的突破销售数额。
后来两人把叶正军拉入伙,每逢周末又带上了苏正文,营业额以很缓慢的速度增长着。
人手一多,他们卖梨子的方式也做出相应的调整。
以前就是高大壮兄弟俩开着三轮车去沿村卖,每逢赶集日就到镇上摆摊卖。
现在他们改变了策略,四个人分成两拨,由高大壮开着三轮车领着叶正军、苏正文继续沿村售卖,高大个则独自骑着二手自行车着,驮上一袋子金把黄梨子到更偏远一些的村子去叫卖。
在他们的努力下,金把黄梨子的销售量由第一天的三百斤出头,增长到了第十五天的四百斤!
别看这里面只有七八十斤的差异。
要知道,水果这玩意儿可不是生活必需品,用不着天天当饭吃,自然也很少有人天天买了。
尤其是金把黄梨子的价格比林新平以前卖的平谷大桃、石榴都贵,一斤两块五,价格越高,大家一次性购买的数量自然越少,购买的频率也会越低。
就连平谷大桃和石榴,平均下来一天也就卖出去二百五十斤到三百斤的样子。
鉴于金把黄梨子在当地算是罕见的品种,再加上现在这个时候,也就他的果园里还有新鲜的水果,所以初期一天能卖出去三百多斤,林新平倒是不怎么意外。
毕竟金把黄梨子虽然贵一些,但是人都是有尝鲜心理的。
林新平寻思着,就以镇上周边的市场和人们的生活水平,后面一天能卖出去两百斤金把黄梨子就不错了。
当然,林新平不会受限于这点市场,他有系统仓库,又有具有保鲜功能防护罩,可以适当的扩展一下市场。
他不会去太远的地方,因为不值当,不但来回花费时间长,而且到了外地也保不准要待多久才能把水果销售完,如果卖不完,是不是就一直在外地待着?
不待着,难道隔一段时间就来回跑一趟?
累不累得慌啊!
因而除了顺路的情况,林新平不会专门的去太远的地方卖水果。
对于林新平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区上。
他可以骑着摩托车一早出发去区上,卖上一整天,晚上再回来。
只是没想到,高大壮兄弟俩把三轮车的水果摊经营得有声有色。
一天卖出去三百斤,他们就能挣回来七百五十块钱,除去给他们的分红,林新平也能得到六百二十五块钱!
在林新平看来,自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