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海鲜和金把黄梨子的销量非常的高。
在此期间,林新平甚至把珍藏在仓库许久的大黄
鱼都拿了出来。
大黄鱼的价格高昂,但却没人对这个价格有啥意见,反而像生怕抢不到似的,争先恐后地购买。
原因无他,至少目前,在他们区上很少见到大黄鱼!
特别是像这般品质的大黄鱼,更是无比罕见。
百来块钱买上一条回家,招待过来拜年的亲戚,面子上也有光啊!
其它地方的人来这边走亲戚,带的是脑白金。
区上的人但凡送礼,大部分都是送金把黄梨子。
跟六十六每盒的脑白金比起来,金把黄梨子也不掉价啊,毕竟也是五六十块钱一箱呢。
而且金把黄梨子是老少皆宜,脑白金好像只有老年人吃吧?
最关键的是,林新平家产的金把黄梨子特好吃!
吃过还会让人回味的那种。
因而到了正月十五,也还有人到超市买金把黄梨子。
但很遗憾,金把黄梨子已经售罄了!
至此为止,去年种出的三十亩金把黄梨子共十六万斤左右,全部卖光。
其中有五万斤是低价卖给家家乐超市的,共计收入大约十二万。
约莫三万斤是以每斤5.5元的价格卖出去,折合收入约为十六万左右。
三万斤是以每斤2.5~3.5元的价格批发卖给了其他商贩,收入大概是有六万元左右。
还有接近五万斤是以箱装的形式出售的,收入约为十二万元。
以上相加,总计一共收入四十六万多元。
整个过程历时四个月,扣除杂七杂八的成本,净盈利大约是四十万出头。
也就是说,光靠卖金把黄梨子,林新平就做到了月入十万。
更别提超市除开金把黄梨子,还有海鲜也是大赚的。
经过前期的铺垫,以及平日里的努力,在海鲜方面林新平做到了确保日盈利最低一千元左右。
也就是说,光是海鲜,一个月的盈利就有差不多三万了。
因为凭借着水生物培养液(海洋系),林新平养殖的海鲜成本极低,大部分都是他之前海捕所得,再放在仓库繁衍的。
所谓的成本,也就是每月从海鲜市场买些虾苗的那点钱。
至于其它费用譬如人工费、油费,已经从金把黄梨子那里赚的钱扣除了。
是以四个月下来,海鲜方面盈利超过了十二万。
超市其它方面的营收,大概就和进货费用抵消了。
因为林新平想着主营生鲜、蔬菜、农产品等商品,其它商品价格就低一些,好从侧面辅助留住客人。
综合下来,过去的四个月,这间不起眼的超市,盈利快有六十万了。
至于卖土鸡得来的钱,林新平也基本没赚自家亲戚的,每个月卖土鸡的所得,都基本交给了马云飞。
林新平看不上每月这四五千块,马云飞却觉得一个月卖的鸡能得这么多钱,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似的。
所以初三马云飞领着媳妇孩子来老丈人家拜年,私下却偷偷塞给林新平两千块钱,当做谢礼。
显然他对林新平关照自己的事,心知肚明。
也因为马云飞养鸡挣了钱,林小梅的丈夫刘俊良也决定今年不打工了,回家养鸭!
跟着十七混,妥妥有肉吃!
去年正月,林新平给刘俊良、严以赋、马云飞三人都指了路。
眼下有两个都决定跟着林新平的方向走,严以赋犹豫再三,也决定听从林新平的建议,回家开饭馆!
只是林新平想到零三年是疫情最严重的一年,就劝严以赋先缓缓。
然而林新平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心建议,会引起亲戚的猜忌。
严以赋不了解他的真实顾虑,还当他是与自己有嫌隙,为此郁闷了好几天。
直至正月一过,疫情的影响再度扩大。
就连镇上也受到了那个气氛的影响,学校开始洒消毒水,镇上饭馆关店,行人减少。
这时,严以赋才后知后觉的庆幸:还好十七劝自己缓一缓,要是他这个时候就兴冲冲地筹备开店事宜,投进去的钱起码要好久收不回来。
彼时,林新平超市的生意也同样受到了牵连。
不过不是生意冷清,而是迎来了一波疯狂的抢购。
也不知从哪儿传出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