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
“也就那会儿气劲上来打了她几下,事后婉如还去拿了毛巾沾热水给她敷手。
”何欣轻声笑道。
这也是她一点不着急的原因。
两个女儿吵吵闹闹的,就算打起来了,也能很快和好,在她们心里是有彼此的。
不像一些孩子,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还不如外人,有时候帮外人都不帮自家人。
“这手这么肿,恐怕是伤得不轻,婉如下了多重的手啊?”林新平不断掂量着闺女的小手。
闻言,何欣面色古怪。
林婉婷则是直接把手抽走,不满地说道:“爸爸你瞎说,我这不是被姐姐打肿的!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林新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你手这么胖啊?又红红的,跟个红烧猪蹄似的。”
此话一出,小丫头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
此时林新平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立马尴尬地想要找补,可是小丫头已经反应过来爸爸说了多么“过分”的话。
林新平着急得想解释:“闺女啊你听爸狡辩……”
林婉婷乌澄澄的葡萄大眼闪着泪光,嘴巴开始瘪了,下嘴唇裹着上嘴唇,声音一颤一颤地:
“爸爸,当初喂我吃零食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呀!现在把我喂胖了,你要负责,呜呜……”
林新平一愣,以前自己投喂闺女时,是咋说的来着?
哦,“你不胖,你只是肉肉的,多可爱啊!”
“没事,只要你喜欢,想吃多少爸都给你买,爸养得起!”
“谁说你胖了?是他们太瘦了!跟竹竿子似的,哪有你讨人喜欢啊!”
……
林新平笑笑,一把拉过闺女,“爸爸说的都是实话啊,就算你是猪蹄子,也是一只可爱的小猪蹄子。”
小丫头把两只手都伸出来:“可是我有两只蹄子。”
“爸爸一只,妈妈一只,一下子就分完了。”林新平哈哈大笑着拉住她的双手,一只往自己这边伸,一边往媳妇儿那边递。
何欣笑着接住小女儿的一只手,轻轻捏了捏,“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林婉婷不好意思地笑了,先蹭蹭妈妈的手“妈妈,你的手也舒服。”
又蹭蹭爸爸的“爸爸的手硬硬的,还硌人。”
林新平现在每天都在干粗活,手长了茧子,当然粗糙了。
何欣虽然之前也干了活,但是女人嘛,比较爱惜自己的皮肤,每天都会抹护肤霜啥的。
况且自打怀上三胎,她就基本上不被允许干活了。
一般的农妇哪有这待遇,可谁让何欣有个有钱的老公呢!
加上家里现在劳动力也多,也不缺她一个。
王桂芳要是想叫何欣干活,林新平就会说:“你不是一直让我们要三胎吗,阿欣好不容易怀上,你还让她干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听了这话,纵然王桂芳有啥心思也得歇了。
当然,作为一个极度渴望孙子传宗接代的人,王桂芳也并不是没有发挥任何个人作用。
她天天都在催林新平带儿媳妇去做b超,检查胎儿的性别。
这天晚饭时分,王桂芳又开始了。
“都四个月了吧?可以查性别了吧?”
何欣还没说话呢,林新平就说道:“查不查有啥区别?反正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咱家的孩子,而且这也是咱家最后一个孩子了。”
“啥?你们要孩子不是为了生儿子啊?”王桂芳显得很惊讶。
“当然不是了,我们只是单纯想再要一个。”林新平说道。
林远梁也发言了:“要再生个闺女,家里可就仨闺女了,以后都嫁出去,你们身边不就空落落了。”
他虽然话少,但他其实也是想要孙子的。
这么说吧,在以前的农村地区,基本上没有不重男轻女的。
因为中国传统的宗族观念,以及农村群居的形式和农村的生存所需,决定了农村人们的思维。
家里有儿子的,结婚时是添丁进口。
家里是闺女的,结婚时是含泪送嫁。
尤其是在老一辈人的观念中,女儿早晚要出嫁,一旦出嫁就是泼出去的水。
只有儿子才是传承了自家血脉的后代。
如此观念虽说陈旧封建,却深受大部分人们信奉。
而林新平作为重生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