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可不符。
“俺手里有点钱,你先拿回去吧,其它的俺真做不了主,眼下这家是十
七当的,钱也是他赚的,俺不知道十七有多少钱,就算知道了,俺也做不了他的主。”
林远梁的回复让人大为意外。
他确实不圆滑,为人木讷,因此他有啥话就直说。
他在家里的地位一直都是这么“低”的啊!
连身上装一百块的钞票,都要被老伴骂!
再说了,他的儿子是收养的,这亲生的儿子都不一定肯听老子的话,更别说那收养的儿子了。
林远梁对每一个来找他借钱的人,明明白白地道出自己的处境:要钱没有,要人也拿不出。
反正他就这点钱,先到先得,借完了还得愁眉苦脸地反过来诉苦,就问你们怕不怕?
他用上这么一招,村民们就拿他没辙了。
有些不死心的村民,就去找王桂芳,尝试着从王桂芳这里突破。
王桂芳平日虽然泼辣,但是她吃软不吃硬,并非不讲道理之人。
别人求到她头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样,反而让她说不出恶毒的话。
只是王桂芳守财奴的特质不会因一时心软而消弭。
所以她也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而是找机会帮他们问林新平能不能借钱。
这让林新平很是无奈。
“婶子,不是我狠心,而是这个口子我不敢开,也不能开。”
“你也知道咱们村的情况,除了是乡里乡亲的,真要论起来,和谁家都沾亲带故的,你说,如果说到时候他们还不上,我能咋办?”
王桂芳悻悻道:“俺也明白,可是胜子家的情况确实挺惨的……”
“咱们这个村子,日子过得不好的多了去了,还有好多没有后代养老的老人,难道每一个都要靠我出钱救济吗?”林新平淡淡地说。
王桂芳面露愁容:“这咋办呐?咱们和胜子家也是实打实的亲戚,不帮的话说不过去啊。”
林新平想了想,给出一个解决的方案。
“这样吧,我现在需要人帮忙在果园干活儿,胜子虽然腿脚受伤了,但是走路没有问题,胜子的媳妇儿也能做事。”
“如果他们愿意,就到咱们家果园帮忙,我会给他们开工资。”
钱不能轻易借出去,不然以后会很麻烦。
还是前面那个理由,除了是乡里乡亲的,真要论起来,和谁家都沾亲带故的,要是你帮了这个,不帮那个,这不是平白无故得罪人么?
反正林新平的大果园也要往大了发展,干脆将这些需要借钱的人都招揽过来为自己打工。
若是以后他们没钱还,那就劳动偿还,也未尝不可。
如此安排也是双赢的,对双方都有利。
林新平想的很周到,之后来借钱的乡亲们,也没有怎么犹豫,便接受了林新平的条件。
每借出一笔债务,林新平就会做好记录,和对方约好什么时候到家里来干活儿,每日的工钱是多少。
而且林新平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肯借钱的。
有些人家不是那么缺钱,他就会拒绝。
只有那些需要钱救急的村民,才能受雇为林新平做事。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大果园的种植并未受到修建别墅的影响。
山上一边在建别墅,一边进行农业种植。
只有蔬菜,林新平才敢交给村民们去种。
至于水稻,这必须要保密,只能是他亲自来种。
慢慢的,借钱的村民越来越多,从几户人家扩展为十来户人家。
到达这个数字,林新平便不再将钱外借。
再有人来借钱,他就说自己家借出去一大笔债务,目前家中也没有余款了。
于是后面的村民才打消了念头。
这十来户人家都是家中有老有少,青壮劳动力离不开家的。
如果林新平不借钱给他们,那他们只能不去医院看病,或者是扔下家里身体不好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外出打工。
而现在,他们都成为了林新平雇佣的工人,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件极好的消息。
多了这帮雇工,林新平便将所有能脱手的活儿都分了出去。
就连家里麦子的种植,也交由雇工负责。
梁叔就带着几人,在山上负责给建别墅的工人们做饭。
桂芳婶则是在家帮媳妇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