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遇到的困难是可能是现在无法想象的,所以我觉得,我们的拉练就应该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锻造队伍。如果仅仅考虑危险,考虑风险,那么这次野营拉练也就没有必要,我们到了出发时间直接乘车经大路开进不是更安全,而且大家也还不用这么辛苦。所以,现在这么好的尖兵条件摆在我们面前,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至于危险,既然穿上了制服,扛起了枪,那么危险无处不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规划好路线,做好准备,尽量减少危险因素。你们二位觉得呢?”
阮勤安和陈晨虽然是大区机关下来的但是也是热血青年,也还没有被岁月和市侩磨灭棱角。
“好,魏队长,我们听你的,马上拿出路线图。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去实地勘察一下,回来再向你汇报。”
没等小武说话,两个人就钻进了前面的树林,只听一阵阵“啪啪啪,”砍树的声音,一阵“悉悉悉”那是他们钻去草丛的声音,一路向前。
小武也就只好留在原地等待。
只好又点了一支烟。还没抽完,杨兴文带着二班后续人员就已经来到了面前。
“队长,怎么了?遇到什么情况了?他们两个呢?”
话一说完,立即安排三名队员成正三角队长向外突进了十米进行警戒。
魏小武才说,大家也不要紧张,阮勤安和陈晨两个同志前出探路去了,一会就回来,大家先原地休整一下。
大家才稍微放下心来,听杨兴文的口令,放下了背包,坐在地上,喝水吃干粮,但是大家都把手里的枪握在手上。等大家抽了一支烟,好几个同志已经开始互相倚靠着假寐,就听见警戒的哨兵一声,“口令?”“庆祝”“回令?”“元旦”
然后就看见阮勤安和陈晨两个人身上挂着树枝,苍耳,脚上两只裤腿全是水,头上冒着热腾腾的汗水,从树林里跑了过来。
“魏队长,我们回来了!”
“好,先不急,歇口气再说话。”
两个人在一边喘了一会儿,呼吸平稳了,才又小口喝了几口水。缓了缓,阮勤安才开口,“魏队长,我们彼此勘察大约按图行进了五公里左右,都是近乎按照直线行进,大半路程都还正常,只有一个山崖比较陡峭,可能需要大家采用攀岩和索降,另外就是有两条溪流,一条呢只有五六米宽,约四十公分水深不等,就是下面鹅卵石比较多,也很滑,另外一条水面也有五六米宽,不过上面有群众搭建的木头简易桥,可以承重。所以还应该算安全。后续的路程还需要下来继续勘察,我们可以边行军边勘察。”
“那你们在地图上标注没有?”
“标注了的,你看!”
陈晨将手中地图递给魏小武,魏小武一看,真不赖,溪流,陡岩,树林标注的清清楚楚,连可以涉渡都标注出来了。
“嗯,那好,那阮勤安你就在这里为后续部队带路,等他们两个班到齐以后统一行动。这里杨兴文就准备好绳索还有过河需要的探路竹竿,休息片刻,陈晨就和我们一起出发。”
“是!”
出发之前就根据部署准备了很多带飞虎抓的登山绳。所以也不急。至于探路用的竹竿,这里遍山都是,就是费点人工,挥舞砍刀只说砍了下来进行修枝。一共砍了四五十根,给后续部队的也准备好了。
小武下令出发。
陈晨就在前面带路,沿着刚才他们走过的痕迹,进行了拓宽,把伸出来的树枝,竹竿全都砍掉,把路面上长的茂盛的杂草也铲了,留下一条清晰的路线。走出去约三公里,就看到对面像一堵墙一样的山峰,大约二十多米高,坡度接近七十度,可能因为阳光风力等原因,山上石头比较多,零零星星长着几棵歪脖子树。还隐约看到刚才阮勤安他们探路走过的痕迹。
“魏队长,你看见山上那几棵歪脖子树没有,看着不起眼,根可是扎的很深,我们刚才就是借助这几棵树,用了飞虎抓,攀登上去,然后又溜到山底的小溪边上的,安全!”
“好,那就再辛苦你一下,让大家把绳索集中一下,你上去以后将绳索固定好,然后放下来,我们就直接攀登。”
“杨兴文,你安排一个同志和陈晨一起上去。”
“是!”
“李辉才,你跟着陈晨一起上去。”
“是。”
李辉才是一个贵州松涛的少数民族,一看就很精干。
陈晨和李辉才两个人背着四捆登山绳开始爬山。两个人都属于身材瘦小,身手敏捷的那种人,两个人很有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