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也许早就死
了。”
“是啊,也许早就死了,谁知道呢?来,喝酒!”
月色清淡,照出御不凡眼角的一抹哀色。
同一时间,天迹赶到了非常君邀约的日月顶。
当日月齐明,万星藏掩,不是人间应劫苍生惧,便是红尘惊现绝仙踪。
“夙风寒,明月勾,豪杰照古城;天有行,地无迹,千秋怎堪一剑扫,神毓逍遥。”
“一觉游仙好梦,任它竹冷松寒。轩辕事,古今谈,风流河山。沉醉负白首,舒怀成大观。醒,亦在人间;梦,亦在人间。”
话甫落,但闻惊雷乍响,金雨满天,一人手撑华伞,仿佛自明月中飘飘而下。
天迹抬头道:“人觉,你来晚了。”
“耶,天迹,是非常君恭候多时啊。”
久违一对眼,接来便是惊世骇俗一掌,举重若轻,淡然相触,却是银河九天泻,列缺八荒鸣。
“这一掌算是阔别之后,老友间的关心吗?”
“当然,看来逆鳞之巅一役,天迹身上的伤,仍未完全康复啊。”
当年逆鳞之巅,为九天玄尊之死,天迹与地冥殊死相杀,伤势至今未愈。
天迹神情自若回道:“你这个公证人,好像也被余威波及了,天迹该向你道歉。”
“要为天地一决做见证,人觉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如今还能在与你对话,也算是你们手下留情了。”
“呵,原本吾还以为,你吾从此就要不相往来了,想不到还能接到你的邀请,不知人觉何故急召故友相会呢?”
非常君叹道:“武林中出现了两个人之最,吾这个人觉不知该辅佐谁,当然要先听取天迹地冥的意见。”
天迹双手一摊:“吾没意见。”
“好友!”
浩星探龙与一页书,天迹都见过了,浩星探龙手上握有三恒曌世,而一页书体内则有可疑的血闇之力。
天迹的烦恼不是装出来的,他的确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人之最。
“要不这样,你吾各选一个,真的便辅佐,假的就除掉。”
“天迹,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你先选,请。”
非常君很是不满,不过除了天迹提出来的馊主意,他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
“唉,那人觉再去见见地冥。”
“见地冥,你可要小心一点,太穹十三卜第一句仙门遗祸,说的便是他。”
“天与地,都是人觉的好友,吾相信好友。”
“那就麻烦你帮吾传达一句话给地冥,他若兴风作浪,自会有人力挽狂澜,天地默契破坏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你不亲自见他吗?”
“天地早晚有一会,那一会,只有一人能留下。”
非常君皱眉说道:“逆鳞之巅的战事,非常君不希望重演。”
“呵,那取决于地冥。好友,云汉仙阁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后会有期。”
风吹玉袍,月送仙影。
非常君望着天迹远去的痕迹,叹息道:“天地若是再战,就不会是相同的结果了。”
他静立片刻,思索着北隅武都的战况,没抓到罗喉儿子,反而打草惊邪了。
倒也无妨,以罗喉之能,鬼麒主这个身份不是将他导向幽界,就是导向鬼狱,随便导向哪方,皆与人觉无关。
非常君思虑定,回转明月不归沉。
未料,海边站立三人,似乎正在搜索什么,当中两人竟是恨吾峰和肖流光。
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诧异问道:“几位这是?”
肖流光心直口快:“请问先生,有没有在这附近见过一名头戴鬼面具,手持白骨扇,一身鬼气的家伙?”
非常君摇摇头:“吾乃人觉非常君,就住在明月不归沉,但从未见过阁下描述的人。”
三人当中那名气度不凡的少年,欠身道:“打扰先生了,我们再往别处寻找。”
“不如前往寒舍一叙,或许吾家童子见过,他经常出来采摘果子。”
恨吾峰与肖流光脸上皆有意动之色,但那名少年却摇头婉拒了:“天色太晚,就不妨碍先生休息,吾等白日再来,请了。”
“请。”
等他们走远,非常君脸上露出阴沉之色,这名美貌的少年,应是死国之神少昊。
传闻他一身术法通神,尤擅空间术法,莫非他们是从北隅追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