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冷的铁石坐了下来,眉宇间露出疑惑之色。
“这些年吾一直在反思,鸿儿究竟是因何原因如此恨吾?可惜,吾找不到答案……那年,吾将失去父母的鸿儿抱回剑庐,他啼哭不止,直到炉火点燃,他才破涕为笑,那时吾便决定将一身铸术传给他。”
对着明亮炉火露出笑容的贺绍鸿,被凌绝顶认定是个天才铸剑师,因而将一身铸术与剑术倾囊相授。
成年之后,贺绍鸿自觉剑术大成,悄然离开剑庐,很快在江湖上打出名头,并收服了四大剑派剑主,一时风头无两,武林盛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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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中搭建着一座简陋至极的草庐,草庐边上,还有一座露天的铁炉。
炉火已冷。
也许是他摔落的声音过大,惊动了草庐中的人,很快,一名长相英俊不凡,神情却很颓废的男人,摇晃着酒壶走了出来。
他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乐寻远,满脸不解。
“天下怎会掉下一个人来,你是谁?”
“在下乐寻远,不知前辈是哪位?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掌剑峰,吾嘛……一个打铁匠。”
“掌剑峰?世间巧合的事情不少,莫非前辈就是大名鼎鼎的轩龙·凌绝顶?”
乐寻远带着几分戏谑问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气息没有半分外露,似是毫无根基一般,给乐寻远的感觉却是深不可测。
况且自称铸师,不由得让乐寻远联想起剑禅觅心讲的凌绝顶,但那是数甲子之前的事情了,总不能破了他的封印,就被他的三式一境带到几百年前吧。
听到乐寻远的话,男人显然极为惊讶,他摇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努力清醒。
“乐寻远,未曾听闻的名字,你怎知吾是凌绝顶?”
这回轮到乐寻远惊诧了:“哈,果真如此!”
“嗯?”
“如果我说,我来自数甲子之后,且破掉了前辈的三式一境,不知前辈有何想法?”
凌绝顶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吾被鸿儿设计,困于造化心囚,本以为会孤零零的终老于此,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自天而落,带来故人的消息。小子,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吾都甚感安慰,来来来,吾请你喝酒。”
凌绝顶将手中的酒壶抛过来。
乐寻远接在手中,倒也不嫌弃,仰首喝了一口,又抛回给对方。
“这酒,如此清淡?”
凌绝顶自嘲道:“吾喜喝白水而少饮酒,或许鸿儿怕吾无聊,竟然在此放了几坛烧酒。漫长岁月,吾甚是珍惜这酒,便取来泉水倒入其中,酒味自然淡了。”
高耸入云的铁壁上,果然有一道细细的泉水流下,正好流到火炉边,又渗入地下。
乐寻远心中暗自沉思,如果此人真是凌绝顶,自己用尽浑身解数才破除名神的封印,真人在前,不可造次。
“听闻前辈被令徒算计,才落入造化心囚,这是怎样一回事?”
剑禅觅心对长日锟铻所讲的故事中,并没有提及贺绍鸿为何要算计凌绝顶,恩师若父,弑师是一件极为严重的罪行,乐寻远想到罗喉,不禁打了个冷战。
凌绝顶靠着冰冷的铁石坐了下来,眉宇间露出疑惑之色。
“这些年吾一直在反思,鸿儿究竟是因何原因如此恨吾?可惜,吾找不到答案……那年,吾将失去父母的鸿儿抱回剑庐,他啼哭不止,直到炉火点燃,他才破涕为笑,那时吾便决定将一身铸术传给他。”
对着明亮炉火露出笑容的贺绍鸿,被凌绝顶认定是个天才铸剑师,因而将一身铸术与剑术倾囊相授。
成年之后,贺绍鸿自觉剑术大成,悄然离开剑庐,很快在江湖上打出名头,并收服了四大剑派剑主,一时风头无两,武林盛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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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中搭建着一座简陋至极的草庐,草庐边上,还有一座露天的铁炉。
炉火已冷。
也许是他摔落的声音过大,惊动了草庐中的人,很快,一名长相英俊不凡,神情却很颓废的男人,摇晃着酒壶走了出来。
他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乐寻远,满脸不解。
“天下怎会掉下一个人来,你是谁?”
“在下乐寻远,不知前辈是哪位?这里又是什么地方?”